而周青則不同,他不但身上的陽氣旺盛,命格也硬。
而且她還給了辟邪符給他,周青只是過去給許高貼下符紙,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些話凌初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男女有別,我一個姑娘家,有些事還是得注意著,免得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閒言碎語。」
周青聞言不疑有他,接過符紙,大步走到床邊,將手中的符紙貼到了許高身上。
符紙貼好,凌初從竹筐里掏了一把桃木劍出來。
左手又掏出一張符紙,動作迅速朝那怨魂的方向扔過去。
趁著那符紙突然燃動,凌初手中的桃木劍同時攻了過去。
瞬間一人一傀瞬間打了起來。
周青他們雖然看不到那怨魂,但卻能感覺到陰風陣陣吹動。
這看不見摸不著的感覺還真不好受。
若不是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他們還真想離這臥室遠遠的。
凌初打了半盞茶時間就停了下來。
她手中這桃木劍,沒法克制那怨魂。
周青他們見她打著打著突然停了下來,想要開口問問情況,又怕打擾了她。
凌初將桃木劍放回竹筐,把菩提鞭抽了出來。
那傀魂身上的陰氣太重,一張符紙根本不管用。
凌初乾脆咬牙掏了一沓符紙出來。
猶如天女撒花一般,將所有符紙甩向怨魂。
左手掐訣,右手持鞭,口中念咒,同時配合腳下的天罡步,凌初再一次朝怨魂攻了過去。
打了一刻鐘後,凌初臉色開始發白,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手中這菩提鞭雖然專克傀魂,但效果不大。
那傀魂身上的怨氣太重,儘管被她的菩提鞭打得遍體鱗傷,但還是死命反抗。
再這麼打下去,她不但收服不了這怨魂,怕是連自己的小命都要交代了。
凌初不得不再次停了下來。
那傀魂也趁機停下,縮在許高身邊,一臉怨毒又忌憚地瞪著她。
周青見凌初停了手,忍不住問道,「仙姑,怎麼樣了,可是將那傀魂打跑了?」
凌初搖頭,「沒有,還在。若是那麼容易,我也不會收你那麼多銀錢了。」
這話周青沒法反駁。
先前他確實是覺得這道姑要價太狠了些,但現在見她打了那麼久,臉上慘白,那本就不甚好的身體都快要打晃了。
看來那一百金也不是那麼好賺的。
周青心中愧疚,反正那錢他是幫許高墊付的,等他醒了,自然要把那一百金還給他。
他實在是沒必要替許高心疼這筆錢。
許高家境並不差,一百金換他這條命,絕對不虧。
想通之後,周青的心情都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