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裡拉著她的手,給她介紹王府的情況。
凌初一直含笑聽著。
心中卻惋惜,若是原主活著,不知有多高興。
只可惜她早已香消玉殞。
馬車走到一半,拉車的馬匹突然有些躁動不安。
今天趕車的是王爺安排的護衛,他很快發現了異常。
馬車裡坐的是王妃和凌初,那護衛擔心出事,只能讓馬車停了下來。
定遠王發現後,示意車隊停下,然後立馬策馬靠近,「出了什麼事?」
護衛有些緊張,「王爺,這馬有些不對勁。」
王妃已經發現馬車停下,正疑惑間,凌初伸手撩起車簾。
護衛從車轅下去,正準備給那馬檢查。
就見它不安地動了動,突然拉了一攤馬屎。
很稀,而且味道異常難聞。
護衛臉色一變。
出門前,他明明做了檢查,那馬並沒有什麼問題,怎麼會突然拉稀。
定遠王征戰多年,對馬非常熟悉。
他一聞那味道就知道不對勁。
當機立斷讓王妃和凌初下車。
倆人剛下去,那馬忽然軟倒在地,不安嘶鳴。
護衛心中忐忑不安,不顧臭味難聞,上前檢查馬糞。
「王爺,屬下失職,這馬被人下了藥。」
定遠王臉色很冷,「回府後去找韓旗領三十軍棍。」
「是。」那侍衛知道自己犯了錯,沒敢說什麼。
心中慶幸自己發現得早,沒有讓王妃和凌初出事。
若是在軍中,戰馬被人下了藥,可不是罰三十軍棍就行,那是要砍頭的大錯。
定遠王無意中瞥到一旁的韓松,眉頭一皺。
「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動的手?」
凌初循聲看向韓松,見他神情有異。
見定遠王臉色冰冷,韓松臉色一白,「父王,我並不知道是誰動的手。我不過是……,」
見他吞吞吐吐,定遠王臉色更冷了三分,「說!」
韓松心中一緊,「出門前,瑤瑤讓丫鬟給我拿了一些糕點。我記得那丫鬟當時摸了摸這匹馬。」
「不過,我沒有看到那丫鬟給馬餵什麼東西,兒子並不能肯定是不是她動的手腳。」
趕車的護衛當時去上茅房,並不知道還有這事。他回來後,見韓松站在馬車旁,也沒有多想。
定遠王一臉失望看著韓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