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沉默片刻,終於掐滅菸頭在他椅邊屈腿坐下,將頭倚在他的大腿上。
德西法擦掉E頭上的雨水,抬手用掌心的熱能模塊烘乾,幫她把頭髮梳起來,「我希望你們每天都能活著回來,所以每次都想阻攔你們接受危險的委託,也不太贊同維爾的理想。
但年輕人總是會有自己的想法,在走上這條路的那天,維爾早就接受了死亡,也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他不會希望有人難過。那孩子只希望在死後被大家歌頌事跡,而不希望在還是無名之輩時死了,等大家對他產生同情或懷念…那反而會讓他覺得難堪。」
「我知道,我不會的,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E說。
德西法把一隻木簪插/入她發間,「他搞了個程序,一但他的生物信號停止超過三天就會發消息給我。
我昨天收到維爾的消息了,離開診所也正是為了這個。」
E摸摸頭上,發現那是她和維爾之前租房錢不夠賣了的那隻流雲木簪——「問道」。
「這是……」
「是維爾留著給你的,他替你贖回來了…我本來當他每天一個人沒事的時候出去鬼混,結果他是去鬥獸區打/黑/拳……」
德西法止言於此,輕輕摸了摸E的頭,「去吧,孩子,假如有需要,你隨時都可以回來找我。」
「德西法!你和這瘋女人在幹什麼?!」極度憤怒的尖銳女音人未至聲先達。
E和維爾曾經救過的女醫生阿蘭朵從診所外面怒氣沖沖地衝進來,一臉嫌惡失望,「德西法!我承認這女人是有幾分姿色,但沒想到你這麼飢不擇食!你哪怕去外面找個流鶯都比她好!」
德西法茫然地抬起那張疲憊又頹廢的臉看向自己的侄女。
阿蘭朵轉移發火對象,揚起下巴嘲諷地對E道,「沒錢還債還是怎麼的?勾搭了維爾那邊還不夠,這麼饑渴,逮著德西法這種中年老男人都急轟轟的含了把子往嘴裡吞是吧?」
E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德西法給她梳完頭髮後她腦袋伏德西法腿上確實有點像在那什麼。
但這褲子拉鏈都好好的,認真看也沒有怎麼怎麼樣,而且真要來也只有她上德西法的份,阿蘭朵嘲諷她倒還可以理解,開口指責德西法這長輩就有點過分了。
E有點不悅,但不是因為自己被誤會,只是因為阿蘭朵亂給她和維爾、德西法附加關係。
維爾和她是搭檔,是兄弟,是家人,而德西法更像是他們的父親。
她看在德西法的面子上沒多說什麼,只是站起身重新點燃一支煙,等德西法說話。
德西法明顯也反應過來了,皺起眉頭,罕見有些惱怒,「阿蘭朵,向E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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