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就是這玩意!」維爾發現安德納克周身環繞的鎖鏈,猛然扯著她後跳一步,發現鎖鏈是跟著安德納克的才停下拉著安德納克趕緊溜號的動作。
「我特媽的…小公主,這玩意兒是你身上的啊?我還以為那些怪玩意兒跟上來了。」
安德納克伸手摸了摸周身形成實體的鎖鏈,忍俊不禁,「甜心,你留下心理陰影了?」
「一群奇行種怪物誰能不慌啊?等明天結束我還得回去給那群怪物扯皮……」
「這樣嗎?」
安德納克若有所思,拔出淚花揩往自己手腕割了一刀。
單分子刀刃讓手腕瞬間血流如注,但傷口卻迅速開始恢復。
「你又發什麼癲啊,小公主?切著玩?」維爾本來還咬著糖水的吸管,見狀連忙去扯自己纏在胸口擠胸的紗布打算給安德納克包上。
安德納克抬手給了他腦門一下,把手腕塞他嘴邊,「包個屁,快喝,再不喝傷口都快好了。」
維爾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把流出來的血喝了。
雖然安德納克總是發癲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但事實證明,安德納克很靠譜,這種突然讓你幹的事都是很有用的。
看他配合,安德納克才解釋,「目前已知只有罪晶可以克制它們,我血里的罪晶病毒濃度最高,只要我把共感和定位時刻連接上,你下去隔得遠了我就可以嘗試趕到你的所在地,不行你就給自己一刀,我感受到就直接跳轉到你腦子裡去跟它們講道理。」
【什么小天才電話手錶?搖人叫家長是吧?】
維爾看她平淡的表情,忽然有點慌,「小公主,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可能不是講道理,是上號代打…你不會真拿我身體去和它們打起來吧?」
安德納克的表情森寒恫然,「你在看不起誰?我儒家子弟最是講道理!沒有人!沒有人比我更會講道理!」
「可是…你之前給我講伏羲字的時候,說《掄語》是黑/道規矩,說儒聖是個身高九尺、腰大十圍的兩米多山東大漢,拱起的肌肉在前胸形成一個『德』,在肩膀和背部形成一個『才』字,所以『德才肩背』,在劍上刻了個『道』和一個『理』,講道理說不通就『以理服人』。
你還說他手底下手底下有3000馬仔和72堂口,周遊列國就是一路打過去讓那些國君信他的道理……」
「朝聞道,夕死可矣,這難道不叫講道理嗎?」安德納克問。
維爾思考安德納克之前給他講的解釋,「早上知道了去它們家的路,晚上就去把它們打死?」
「那是當然,那群外星雜種也就厲害在污染,現在這問題已經解決了,」安德納克指了指自己耳朵上戴著的鎖鏈耳墜,繼續道,「所以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我所據,不逾矩。』」
「30個才配讓我站起來打,要是40個我衝上去就打不帶一點猶豫,50個就會被我打得以為遇見了它們的天命,60個在我耳邊說好話我才消氣不打了,要是70個人圍攻我,我就可以隨心所欲地亂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