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輕而易舉點出自己最不該做的事,好像這麼長時間以來,溫家走丟的不是溫今禾,是他一樣。
她站在這裡,有種巍然不動的鎮定,溫啟寒剛剛積攢的怒氣,被她罵了這麼一通,反而有種疏通了的暢快感。
但對於今晚,溫聿顯然覺得還不夠。
他審視著溫今禾:「你呢?」
「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溫今禾這頭還沒反應,厚重的聲音便從兒側響起。
「你也給我跪下!」
周管家鬆開牙關,心底剛為三小姐揪緊,便發現這句話壓根不是先生說的。
而是老爺,他拄著的拐杖,早已遠離溫啟寒,直指先生。
溫聿不明白溫長鷹突如其來的脾氣為何。
溫長鷹也沒打算給他問明白的機會:「你還好意思說?」
「你沒他這個兒子,老子也沒你這個兒子,到底怎麼教女兒的?」
「讓她一度被那種沒有遠見的男人哄騙,吃個饅頭還當個寶,窮到非得出去參加那種一看就沒什麼投資的破綜藝?」
「那狗崽子沒半點擔當,還讓她在網上被罵了兩周,你閒得慌你怎麼不去管管!」
「溫聿,你到底怎麼當父親的!」
溫啟寒被背上的痛刺激到冷汗直出。
目光在溫聿、溫長鷹和溫今禾三人身上不停轉動。
一時間拋棄了之前的諸多複雜想法,逐漸產生懷疑。
他是不是,才不是溫家親生的?
果然走丟的是他,對吧?
更讓他覺得可怕的是,溫長鷹在說完這一通之後,把周管家喊上前。
「他不會當父親,我來!」
「以後讓律師每個月給她那張卡劃兩百萬!當零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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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溫今禾習慣性起來站在花園裡的老位置練拳。
七點多的時間點,之前在老宅這裡,應當見不到其他人的,但她練完一套拳,迎面而來卻看到溫啟宴。
溫今禾單腳立著,眼睛眨也不眨地與明顯剛跑步回來的溫啟宴對視。
溫啟宴的短袖被汗浸濕,露出胸肌的形狀。
溫今禾良久過後,點了點頭。
溫家目前為止就溫啟宴身材最好。
如果讓她訓練,拉出去打仗肯定是個好手,比溫啟寒確實強了不少。
怪不得溫啟寒昨天那麼怨念。
就是可惜,怎麼患了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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