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肯出手替人家拍照了,嘖嘖。
溫啟寒怒目:「你瞎說什麼玩意兒?」
他下手調試參數的動作都重了些:「老子是不想溫家的人在外面丟臉。」
「都這麼被你二伯欺負了,怎麼可能讓他順心如意,他想得美。」
他!絕對不是!對溫今禾好!
絕不可能!
劉敬淮壓根沒聽進去,應付著點點頭,紅色的捲毛在空氣中晃蕩。
聽完需求,溫啟寒短暫陷入沉思。
這兩年他沒有再拿起相機,誠然有顏京京的影響。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確實很久沒有按動快門的激情。
拿起相機,看什麼都興致缺缺,久而久之,竟然產生了厭惡。
剛剛怎麼就經不起激。
嘴比腦子快,附和了溫今禾的挑釁。
想法停在這裡,他突然一頓。
溫今禾難不成,是故意的……
溫啟寒這個想法剛冒出來,不遠處的妝造室大門恰好在此刻敞開。
走廊淌著暖光。
溫今禾就這麼從門裡走了出來。
一瞬間,自認為貧瘠的靈感就像湧入能量一般,溫啟寒腦海里不自覺就聯想到諸多畫面。
溫今禾此刻的臉上,早已卸下劣質的妝容,兩道遠山眉透著朦朧霧氣,挑高的眼型放棄亮色眼影,只簡單勾勒眼線,雙唇染上大紅,搭配祖母綠的馬面裙和簡單的蠶絲長衫,古代的大家閨秀似乎從過去走入現實。
溫啟寒有一瞬失語。
如果放在這一秒之前,他絕對不會想到有一天,他看到溫今禾,渾身的每個毛孔都冒出一種衝動,他的鏡頭,應該為這個女人而生。
為這個他曾經發自內心厭惡的妹妹而生。
手比腦子快,溫啟寒已經舉起手上的相機。
在溫今禾看過來的一瞬間,他按下了快門。
隔著取景器,倆人四目相對。
溫啟寒心臟震動。
明明是如此清冷又溫柔的妝造,他竟然看到了溫今禾雙目中的野性。
他知道,該怎麼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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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交替之時,城市開始陷入車流的喧囂。
網絡上卻更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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