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多名聲受損,拿不出實質證據,老頭子作為他爸,難道不保他嗎?
「你是不是在想,沒有證據?」
「因為證據不在這裡呀。」
溫今禾掄起話筒,抵著劉斯哲下巴。
用著巧勁抬高,硬控劉斯哲。
劉斯哲完好的那隻手一揮,想利用男人的天然力量優勢把話筒揮掉,卻發現溫今禾如同那晚一般,在鬆開話筒的同時,一個甩手,話筒便把劉斯哲揮落舞台。
劉斯哲噸位大,砸得劉兆慶的中年秘書有一剎那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疼得倒吸一口氣。
劉斯哲睜眼一看自己被掃在劉兆慶腿邊,急忙蠕動到劉兆慶腿邊:「爸!都是假的!她們聯合起來污衊我!」
「這女的什麼德行你也知道了!非要選這麼個日子毀了劉生生!是在毀您這輩子的心血啊!」
「爸!」
劉兆慶抬腿,先是把劉斯哲踢開,不顧劉斯哲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溫今禾:「有證據嗎?」
溫今禾算了下時間:「有,但不在我這裡。」
昨天晚上,趁著劉斯哲昏迷之際,溫今禾和任妍妍在劉斯哲的房子裡,搜出了很多東西。
不止有藏在犄角旮旯的針孔攝像頭,還有一個暗室,裡面藏著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劉斯哲自認為藏得很深的證據,在她眼底,不過雕蟲小技。
古代的密室,很多機關可比現代社會巧妙多了。
如果不是她不想在現代社會為了劉斯哲這種人渣賠命。
溫今禾昨晚就已經把劉斯哲砍了。
任妍妍看到照片,甚至有一面牆全是她自己,渾身抖個不停。
良久,她突然抬頭,一臉堅定,「我要去報警。」
如果在遇到溫今禾之前,她不一定會有這個選擇。
「你覺得——」
任妍妍脫口而出這個決定後,又看向溫今禾,似乎是想尋找認同。
畢竟踏出這一步,她就沒有後路了。
溫今禾卻只是在她面前蹲下,視線與她齊平,目光中只有真誠。
「到時候,別看別人發的言論,如果有需要,我給你介紹律師。」
「事業受影響的話,我給你介紹工作。」
律師嘛,現成的,告名譽權的官司,她有經驗。
再說,溫家多招一個工,應該問題不大吧?
明明是很嚴肅的場合,面對著難堪的過去,任妍妍看著面前蹲著的黑貓,竟然還是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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