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把顏京京送到樓下,「夫人,您先回去。」
仿佛預料到顏京京想打探什麼似的,助理頭也不迴轉身就走。
顏京京目中閃過一絲猶豫,還是打出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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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
秘書站在劉兆慶邊上,猶豫著要不要伸手,雖然董事長一副身強體壯的模樣,可經受這樣的打擊,他已經開始腦補董事長內心其實搖搖欲墜。
但現場的事端遠遠沒有停止。
劉斯哲一聽有警車,慌了神,口不擇言地指向溫今禾:「我不就多看你兩眼,你裝什麼呢!你又沒什麼損失!」
溫今禾原先淡淡的表情突然就冷卻。
冷漠地看著劉斯哲:「我沒損失?多看兩眼?」
「我需要昨天被你下藥迷暈,被你迷/奸,被你拍下視頻,被你威脅著今天要在媒體面前承認跟你有染,才叫損失?」
「你不就這個打算嗎?」
溫今禾冷笑著從舞台上輕飄飄跳下。
突然單腳蹲在劉斯哲面前。
手捏在劉斯哲脖子兩側。
窒息感席捲而來。
他不相信,溫今禾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掐死他!
溫家和劉家關係這麼好,她怎麼敢!
就在劉斯哲覺得快要暈厥到翻白眼後,溫今禾突然鬆開手。
劉斯哲急促呼吸著,大喘氣說道:「警察,警察來了剛好,我要告你,故意殺人!」
「快!快給我留存證據!」
溫今禾反問他:「什麼證據?你脖子上可一點痕跡都沒有,我傷害你了嗎?」
劉兆慶的秘書眼神微黯,只覺得自己看不透這位溫小姐。
剛剛劉斯哲的絕望歷歷在目,可眼下她鬆開手,劉斯哲的脖子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
這是,什麼可怕的人?
溫今禾冷笑,「只有實質的傷害才叫傷害?眼神,動作的不尊重就不是了?」
「你在我胸上停留視線的幾分鍾時間,如果在以前,你知道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嗎?」
劉斯哲摸著自己脖頸,還想掙扎什麼,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現場有幾個女記者,竟然已經站在舞台前方。
不停地往劉斯哲臉上扔東西。
今天為記者準備的蛋糕、水果、果汁、咖啡,一樣接一樣。
「垃圾!敗類!」
「就是有你們這種人的存在,我平常連吊帶都不敢穿!」
「反正你也沒受到實質性傷害,我多扔你幾塊西瓜,也沒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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