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著,配合主持人。」
一錘定音。
劉敬淮摸了摸自己的紅色捲毛,汗流浹背。
他留下來幹嘛啊?
他只是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啊?
趕鴨子上架也不帶這麼趕的!
劉敬淮仍然想掙扎,溫今禾一個眼神過來,他立馬渾身站直,無形的壓迫感席捲全身。
他火速接過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
稍息立正站好。
「現場的媒體朋友們還有什麼問題?」
數百個記者和營銷號面面相覷,幾十秒過去,都沒人發言。
到底還是剛剛出面潑咖啡的女記者,率先舉了手:「溫小姐,既然剛剛你選擇揭露劉斯哲,又為何仍然選擇跟劉生生合作呢?」
溫今禾挑眉:「如果我沒記錯,連坐廢除好久了?」
「那你又如何確定,劉斯哲這樣的人,在劉生生整個家族體系中,只有這一個?」
「我不能確定。」
溫今禾直視那位女記者:「但一個屹立一百年的品牌而且曾經在戰爭中幫助過國家的品牌,不應該被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這是我認為的。」
但她其實更願意相信,能跟溫長鷹相處在一起的人,道德層面,不會太差。
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之後,溫今禾不由低了低眸。
原來她竟然已經這麼相信溫長鷹這個爺爺了。
「而且,」溫今禾看回台下已經坐回座位的劉兆慶,「即便還有下一個這種人,如果還落在我手上,我依然會把他,送進去。」
似是承諾一般,劉兆慶頷首,「那是當然。」
是他不管家裡太久了,本以為小打小鬧不會越界,原來地底下的根,已經爛成這樣。
當他老了,沒幾天日子,這才囂張成這樣。
「我也願意在媒體前作出聲明,哪怕是我兒子,只要這個人違法,我也絕對不會,把劉生生,讓他繼承。」
這一段揭過去,問題逐漸恢復正常,記者開始按照之前通過劉生生品牌方審核過的問題,一個一個發問。
「剛剛其實今禾出來我就很感興趣,你今天戴的墜子,是個獅子麼?」
溫今禾出場的時候,攝像頭曾經聚焦於她身上戴的首飾,畢竟是劉生生的主場。
沒想到她這次的妝造簡單至極。
頭髮散開僅用一條帶子綁在背後,渾身能找得出來的首飾,竟然只有腰封上作為點綴的垂在細帶上的綠寶石,和光潔頸部戴著的白色玉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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