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伶想衝去後面,已經來不及。
那個在鏡子裡被越伶一□□穿的男子,老實巴交地把溫僅僅四人帶了出來。
每個腳下,都綁著腳鏈。
只是在看到溫今禾安然無恙過後,男子想把人帶回去,已然趕不上溫今禾的速度。
「居然真的綁我!你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誰!」
「鬆開!」
溫僅僅前腳嚷嚷,後腳眼淚汪汪地看著溫今禾:「姐,他們欺負我!」
溫今禾走到四人邊上,摸了摸溫僅僅的頭。
溫僅僅立刻被順毛。
「剛剛為了救你,我們一個一個地進來,沒想到房間裡還有密室,他們威脅我們,要是不戴上這串鏈子,就不讓見你!」
溫今禾擱置在溫僅僅頭上的手一頓。
「救我?」
溫僅僅點頭:「我剛聽到你在房間裡求救的聲音了!」
她兩眼都寫著,快誇我!
然而只收穫了溫今禾難得的無語表情。
她抬頭望天,又看向溫僅僅:「你覺得,我會求救嗎?」
溫僅僅一頓,任妍妍在後面附和:「我也覺得。」
洛夢嘉最先沒法忍耐:「我早就想提醒你們,她剛剛就讓我們在原地等了,你們沖那麼快!」
任妍妍挑眉:「最後抖著手進來哆嗦著問溫今禾在哪裡是是誰,不是你吧?」
「我姐為什麼要你們救!她有我就夠了!」
「你不是最早被控制的?」
被任妍妍一刺,溫僅僅跳腳:「我那時就是著急!誰知道節目組真的玩真的!」
她忿忿道:「對,都是節目組的鍋!」
看著幾個人吵吵鬧鬧,一直緊張的顏京京竟然自己都沒意識到,她面露微笑,縈繞全身的緊繃感自然而然消失。
整個暗室內,仿佛只有節目組安排的兩個演員,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往下演。
這空檔,溫今禾已經從自己盤起的頭髮後方拔出一根簪子,正是預熱照里插著的那根,三兩下就把幾人腳上的鏈子解開。
溫僅僅立刻把對節目組的憤恨發泄到老實巴交形象的男人身上,「說,到底怎麼我們才能出去!」
男人瞠目結舌,鑰匙還在他手上,這鎖怎麼解開的?
他目光落在越伶身上。
越伶笑了笑:「逃?為什麼要逃?陪我一起永遠待在這裡,不好嗎?」
許是故意聲音放輕,聽到其他人耳中,有種詭異的感覺。
像是毛筆突然在黑板划過,只讓人感到不快。
越伶又道:「沒事兒,解鎖就解鎖吧,橫豎你們永遠都逃不出這裡,陪著我,也不錯。」
「有人想出去,便出去吧。」
「外面的世界有什麼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