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溫長鷹。
他對這個孫子了解甚少,自從退休之後再也不過問集團的發展,就更難了解常年不怎麼在家的溫啟宴。
溫長鷹的目光也不停在溫啟宴身上掃視。
當事人卻無比淡然地接過報告。
走出醫生辦公室。
溫今禾和溫長鷹相視無言。
「二少爺人呢?」
醫生又問。
溫今禾想也不想就走出辦公室,把在走廊講電話的溫啟寒揪了進來。
「我說了我沒病!」
「我肯定健康得很!不用聽醫生解讀!」
「那你出去幹嘛?」
「就是,還不就是怕了,我個老人都沒怕。」
一老一小前後夾擊,溫啟寒面色掛不住,指了指電話。
「有個重要工作!我就不能有工作嗎!」
「工作?網上都說你為了京京奮發圖強了,原來是真的啊?」
溫僅僅也不知道剛剛跑哪兒去了,這會兒剛竄進辦公室。
一進來就對著溫啟寒演。
聽到京京這兩個字,溫長鷹當即吹鬍子瞪眼。
「溫僅僅你!」
場面眼見著又要收不住,溫今禾淡然地同醫生說道:「醫生,您放心說,有什麼病實話實說就行。」
溫啟寒冷哼了聲。
「二少爺,您肝火旺盛,平常還是控制些脾氣。」
「撲哧。」
溫僅僅沒忍住,第一個大笑。
「您是不是這段時間飲酒過量?有點兒輕微脂肪肝,還是得多運動,少喝酒。」
溫今禾點點頭:「他前段時間連著喝了四天,每天宿醉。」
「溫今禾!」
「喝醉了還會罵人,把我們都罵得夠嗆,可不就是脾氣不好嘛。」
「溫僅僅!」
「還是為了女人喝的。」
「溫……爺爺!」
幾人在臨近中午的時分被院長送出醫院,唯一受傷的仿佛只有溫啟寒。
他明明正值壯年!多好的身體!被這幾個人黑成這樣!
果然,他就不是溫家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