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懂了。
原來是在「責備」她,獨自面臨那麼大的險境。
即便這種險境在她眼裡,其實根本不算什麼。
即便他們都知道,她其實一點都不怕。
「你笑什麼?」
「竟然還敢笑!」
溫長鷹拿著拐杖震了震地面,又瞪著眼看向溫今禾。
溫今禾冷不丁笑得眉眼彎起,把溫長鷹都看了個愣。
「好,知道錯了。」
只有溫僅僅還傻愣愣地左右轉頭,最後視線落在溫啟寒身上:「她到底錯了什麼?」
溫啟寒左右張望,發現溫啟宴緊鎖了一晚上的眉頭竟然也有鬆動的跡象,他看回溫僅僅。
「可能是他們高智商的才懂?」
「溫啟寒!」
周管家站在門口,用手指沾了沾眼角,有點濕潤。
這個家,總算有點家的樣子了。
**
周五一早,溫啟寒再度做了個夢。
曾經在夢裡出現在那頭金漸層東北虎,再度出現。
在竹林里一路追著他跑,直到他體力終於透支,東北虎猛地就要撲上來。
壓在他身上。
溫啟寒猛地睜開眼。
看了看熟悉的天花板,心有餘悸。
果然還是夢。
只是他一撇頭,看到更加熟悉的床邊,才意識到自己此刻躺著的地方是地板。
這套熟悉的操作,讓他轉頭,另一側,溫今禾果然站在那裡,今天稀奇,還額外加了一個溫僅僅。
兩個人並肩站在他床頭,雙手摺疊在胸前,靜靜看著他。
溫啟寒太陽穴突突地疼。
「神經病啊!」
溫啟寒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
六點整。
他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又或者是這幾天的地磁暴影響了指針。
「起來跑步!」
「跑完步練拳!」
溫今禾一如之前,從衣櫃裡隨手甩出一套休閒裝,就扔到溫啟寒身上。
直到溫啟寒跟在溫今禾後頭在羅斯比山莊的山道上氣喘吁吁時,仍然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他會對溫今禾的指令那麼——
順從。
他盯著溫今禾的背影,總感覺,溫今禾又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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