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知道了趙廣宣是知情人,對於溫今禾而言已經足夠。
趙廣宣起初不解。
「今禾這話,叔叔怎麼聽不懂?」
溫今禾瞄了他一眼,視線向下,「剛剛趙董不是已經感受到了嗎?」
趙廣宣臉色大變。
所以剛剛,不是他的幻覺?
是真實存在的?
可是他怎麼會只痛了幾秒就感覺毫無知覺?
「趙董肯定有所疑惑,我也不介意為趙董解惑,我小時候在山區吧,跟著學過一點兒醫術,知道刺中哪個穴道,能封住一些痛感。」
「但是呢,」溫今禾斜睨過去,「趙董肯定也懂,感官都是互通的,痛感消失了,也就意味著,其他的感覺,也會跟著消失。」
她留著趙廣宣站在原地消化她的話,走出大門,人群攀談的聲音重入耳畔。
沒幾步,趙廣宣急促的呼吸已經跟了過來:「今禾,伯伯這也沒得罪你,你……」
溫今禾訝異:「這也不是得罪啊,不是趙董先說的你掌握著別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放心,只要趙董乖乖的別亂做什麼事情,我會幫趙董痊癒的。」
趙廣宣在氣忿又焦急過後,聽到這句話,竟然一時間忘了剛剛還想用溫啟宴的秘密來釣溫今禾這件事。
眼睛放光,只跟著溫今禾:「今禾的意思是,我還能恢復知覺?」
這可太重要了。
他可不想當太監。
「那當然。」
「剛剛趙董的疼痛在幾秒鐘內就徹底消除,相信趙董已經深有體會。」
趙廣宣長嘆了口氣。
一時放下心來。
等溫今禾走遠後,他眉心緊皺,怎麼突然就被溫今禾吊著走了。
不對啊,他不是要拿溫啟宴和溫啟寒見面的事情跟溫今禾談判嗎?
不是要引她入戰局嗎?
可是……
趙廣宣黑著臉往自己身下一看,這種事情,他也不可能去醫院。
誰知道醫院都有誰盯著。
他有一瞬也在懷疑溫今禾是不是在嚇唬他,可他自己的身體,他無比確認,確實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越想趙廣宣臉色越難看。
站在原地久久未能移動。
「廣宣?」
「廣宣?!」
趙廣宣一抬眸,才發現林正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身側。
林正遠遠就看到溫今禾和趙廣宣相談甚歡。
他迫不及待走過來,「談成了?」
趙廣宣靜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