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
廚師端出一盤糕點，走到溫長鷹面前：「剛剛跟著程少爺學的，您嘗嘗。」
正是那定勝糕。
溫長鷹瞪著眼看溫今禾：「你讓程家這小子來，就是為了這個？」
溫今禾點點頭：「你們剛剛在山腳，不是都生氣嗎？」
「哄哄。」
轉過頭，她又看了眼一直站在後邊的程侑：「多謝。」
溫今禾話一說完，溫啟宴立刻接上：「既然如此，程總也該回家了？周末沒見，程董跟文姨應該想你了。」
程侑意味深長地看了溫啟宴一眼。
「我還學了個別的，改日讓你嘗嘗。」
溫今禾一聽這話，兩眼放光。
「也是集市的嗎？」
雖然現代有很多好吃的，但到底有些配方與前世早就發生諸多變化，這偏偏是她到處尋不著的。
沒想到程侑還有這點好處。
程侑點頭。
「好啊。」
溫今禾想也不想就應了一句。
全然沒注意其他人的臉色越發沉悶。
「程總，我送你。」
溫啟宴抬手向外，率先邁開腳步，程侑搖搖頭，向長輩告別後跟上。
走到客廳門口，隨即看到溫啟宴插著兜站在夜色里。
「有話說？」
「程達發展迅猛，應當不至於需要找溫家聯姻借力？」
程侑和溫啟宴並肩而立，俯視著階梯下隱隱從停車場緩慢駛出的燈光移動。
「你說的對。」
溫啟宴側過頭，審視著程侑。
「剛剛今禾的話，你只否定了一半。」
「溫總聰慧，前邊那句是事實，我為何要否認？」
溫啟宴下意識想用程家複雜，不適合溫今禾來反駁，話沒說出口，他清楚溫家可比程家複雜多了。
轉瞬也只道出一句：「今禾還小。」
「你們年齡差距太大。」
「下意識否認可不是溫總的行事風格。」
程侑眉梢微動，直視溫啟宴。
「要不我替溫總出個我個人的戰略分析，橫向縱向分析一下我這個人，你考察考察，怎樣？」
溫啟宴唇抿得更深。
幾秒後，他鬆開眉心：「我下周會把我手上的股份轉一半給她。」
「你思考清楚。」
溫啟宴轉頭要回餐廳，腳步剛邁出一半，後方低沉男音已然傳來。
「這種話說出來，可能沒人信。」
程侑頓了頓，盯著溫啟宴停頓腳步的背影。
「我這輩子，從出生開始，就在給她賺錢了。」
「我回去了，多謝招待，溫總，下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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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啟宴回到餐廳的時候，幾人已經坐在餐桌旁，準備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