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計劃中的事,誰來叨擾您的?」
太後聞言笑道:「誰敢瞞哀家呢。」
只這一句,裴良玉便聽出太後對如今的後宮六局,仍有不小的掌控力。
「昨兒你做的很好,」太後道,「皇后就是這樣的性子,她可以聽進去幾分建議,卻必須得是做決定那個。」
裴良玉手指動了動,試探性的問:「姑姥在皇后身邊放了人?」
太後並沒否認:「只能傳些消息,不至於做個閉耳塞聽的聾子罷了。」
如今還近乎是個聾子的裴良玉,還真不敢說話。
「哀家漸漸老了,不頂事了,等你將宮中都熟悉了,有些東西,也該慢慢的交給你。」
「姑姥還康泰著呢,我才不要,」裴良玉輕聲道,「有姑姥您在上頭頂著,我腰杆子都能挺得更直些。」
太後搖了搖頭:「世家就要入朝,日後宮中配合著宮外行事,你難道還要姑姥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來時時注意著?」
裴良玉這才應了:「好歹遲些,待玉兒把東宮打理好了。」
「自己住的屋子,總得乾乾淨淨的,」太後道,「饒你過了今年。」
裴良玉點頭應了,心裡卻有了幾分緊迫感。看來不能懶懶散散的了,須得儘快將三司的人都熟悉過才是。
裴良玉心裡有了計較,恰好從長樂宮回來次日,鄭司則與曹司饌也私下來尋了裴良玉,交上了最終的名冊。
裴良玉以考教為名,隨意的指著名冊上的人,叫二人做了評判,等二人走了,對這二司未來的女官,便有了初步的了解。
不等心裡焦急的徐司閨再捧了名冊來,裴良玉第一次命人召集了三司。
「參見太子妃殿下。」
裴良玉坐在主位上,微微頷首:「起吧。」
「謝太子妃殿下。」
「今日召爾等前來,是有幾件大事要說,」裴良玉看了錢掌正一眼,點了她出來,「程司閨與程女史之事,你來說吧。」
「是,」錢掌正出列,「程司閨與程女史刺探朝事,心思歹毒,今已剝奪司閨、女史之名,貶為粗使宮婢,移交宮正司。」
「皇后娘娘親自下諭賜死,並,」錢掌正頓了頓,方繼續道,「查明其家人仗勢行不法之事,遂一併按律移交官府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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