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墨來得快,他到時,裴良玉兩人不過剛下馬車。
「奴拜見玉姑娘、姑爺。」
裴良玉聽見這稱呼,微微挑眉,便應了,倒是齊瑄有些驚訝。
裴良玉只做不見,問:「王妃呢?」
「王妃平日此時應當在小佛堂中,今日玉姑娘回來,王妃想必不會久待。」
說完,馮墨就引著裴良玉兩人往榮毅堂去。
半道上,裴良玉同齊瑄小聲道:「馮墨是汾陽王的親信。」
齊瑄微微點頭,這個他是猜到了的,只是沒料想這馮墨待裴良玉如此恭敬,還真是把她當汾陽王府的姑娘看,沒有半分勉強,足見汾陽王待裴良玉的態度。
兩人到榮毅堂時,汾陽王妃已經在了,只不大坐得住,時時向外張望。
才進門,裴良玉就聞到了一股佛香特有的味道。顯然馮墨說的沒錯,王妃先前,的確是在小佛堂中。
瞧見二人進門,汾陽王妃便先站了起來,瞧見裴良玉,眼中不免帶了幾分動容。
見她要行禮,裴良玉趕忙上前扶了她一把:「今日我二人以家禮前來,您要是如此客氣,我日後,還如何敢來?」
王妃聽了,便只對裴良玉口稱玉兒,對齊瑄才稱殿下。
等兩廂打過招呼落了座,裴良玉才問:「王妃近來可好?」
「都好,」汾陽王妃道,「只是冬里冷得很,不大耐煩動彈。」
「便如此,也要多在屋裡活動活動筋骨,」裴良玉說著,又問,「卿卿可寫了信回來?」
王妃面上露了笑:「先頭每兩個月便有一封,如今路上都封凍了,才沒信送來,想來開春便又能有信到了。」
裴良玉點點頭:「明兒就要開始掃塵,家裡雖有馮墨在,您得空了,也提點提點她們。」
兩人一個說一個答,都很注意分寸,只拿日常不打緊的事來說,朝堂的事,汾陽王妃不問,邊軍的事,裴良玉不問,倒也默契。
齊瑄在一旁聽著,並不插話,只在用過午飯,要離開前,才說了幾句場面話,與汾陽王妃告辭。
等離了汾陽王府,裴良玉稍稍鬆了口氣,卻對接下來的行程多了幾分期待。
紅雲聽說裴良玉要來,早坐不住,到了門口等著。好容易聽見敲門聲,忙舍了守門婆子,親自去開門,果然見到裴良玉站在外頭。
「姑娘!」
見紅雲紅了眼圈,裴良玉也有些忍不住:「好容易來看看你,就是這麼迎我的?」
紅雲忙擦了擦眼淚,將裴良玉與齊瑄、青羅姜斤斤讓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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