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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飛白似乎是看出沈鴻雪的想法,慢悠悠地回答道:「我猜測這裡是有規則存在。」
「因為在那個人罵兔子怪物時,對方就算再厭惡也沒有動手殺他。」
「你也清楚,人類和這些怪物本身就不是同類,是捕食與被捕食的關係。」
「如果你在路邊被狗咬了一口,你怎麼樣也要踹一腳解解氣吧?」
「但是對方沒有,而且還忍了下來。」
沈鴻雪稍微思索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你就根據它最初慌張的樣子,套了套話,所以肯定了遲到必定會對他不利?」
危飛白點了點頭。
實際上他只是想激怒對方,「遲到」只是個把柄,他也沒預料到僅僅是一句「遲到」,它就會因此而灰飛煙滅。
「噹噹——」
震耳欲聾的鐘聲又響了起來。
漸漸地,所有人都開始暈頭轉向,視線一片模糊,周圍的人開始逐漸倒下。
危飛白也同樣頭腦昏沉,但是他神志還算清醒,誰也不清楚昏倒後會發生什麼,所以他強撐著身體。
沈鴻雪同樣也在強撐,但他逐漸體力不支,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危飛白原地坐下,扶著沈鴻雪倚靠在自己的身上。
隨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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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難聞的酸臭味縈繞在危飛白的鼻尖,周圍也十分地吵鬧。
「醒醒!快醒醒!」
誰啊?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之前昏了過去。
對了,小雪!
他一下子坐了起來。
這是哪?
這裡似乎是一間房屋,身下是扎手的乾草,四周光線陰暗,什麼也看不太清。
他只聞得到這股噁心的臭味,以及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音。
誰在那邊?
危飛白小心翼翼地靠近。
屋內被中心對稱分割成好幾塊,他所能走的就是中間的過道。
這個似曾相識的布局,讓他有了一些不妙的想法。
第24章
過道的左右兩側的隔斷里傳來各種摩挲的聲音,在這種昏暗的環境下,讓人不寒而慄。
光線陰暗,根本看不清隔斷裡面藏著什麼東西。
「有人在嗎?」危飛白輕聲問道。
「嘩啦嘩啦」的鎖鏈聲從他背後傳來。
他扭頭一看,是一個煞白悽慘的人臉。
那人滿臉的痛苦,卻也帶著興奮而又高興的表情,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