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地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臉又紅成了一顆大番茄。
二人手牽著手,相顧無言,都扭著頭不敢看對方。
幾秒鐘後,危飛白主動地打開了話匣子。
他們交換起了信息。
危飛白得知,雖然沈鴻雪頂著個夫人的名號,但是也沒有見過主人。
而且聽沈鴻雪所說,之前他們見過的那個黑兔子,就是這個宅子裡的兔子執事。
這句話讓危飛白陷入沉思。
他詢問沈鴻雪,「你知道我們的服裝會影響頭頂職責的這件事嗎?」
沈鴻雪點點頭,又搖搖頭,他說:「知道,但只知道一些,衣服只會側面影響,要徹底改變職責還需要別的東西。」
危飛白想到了手中的【黑兔子的懷表】。
意思是不是自己身上的某個東西,可以代表自己的身份?
他的身上總共就幾件服飾,上衣、褲子、鞋子、草帽。
直接窮舉法,一件一件脫下來試。
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同時他也看不到自己的頭頂的變化,只好讓沈鴻雪幫忙看一下。
對方不明所以,但是看著危飛白就在他面前脫下了衣服,嚇得他直接捂眼,紅著臉罵道:「幹什麼?上!」
「男男授受不親,知道嗎!」
沈鴻雪嘴上是這麼說的,卻悄悄的從自己的指縫中偷偷欣賞對方的□□。
哇塞,寬肩窄腰,八塊腹肌。
明明自己的運動量也不小啊,為什麼才只有六塊。
他突然有點嫉妒對方。
危飛白一下就發現了對方的偷窺行為,又好氣又好笑地上前,掰開對方的捂住眼睛的雙手。
「你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沈鴻雪有些臉紅,嘟囔道:「是你讓我看的啊,可不是我自己要看的。」
危飛白莞爾,他每脫一件,就讓對方看一下自己的頭頂。
直到脫下馬靴時,沈鴻雪驚呼出聲。
就在剛才,他頭頂的【馬夫】二字突然消失,同時連臉上的面具也一同消失了。
恰似墨水融入一灣清水中般,無影無蹤。
他想,自己找到了自己的身份道具。
就在這時,響起了巨大的鐘聲。
當、當、當——
聲音大的感覺連房子都能震動,牆角也落下不少灰塵。
發生什麼事情了?
危飛白和沈鴻雪四處觀望。
突然,門外傳來了匆匆忙忙,好似很多人的腳步聲。
他立刻穿上馬靴,但是沈鴻雪指著他的頭頂,小聲地說道:「沒了!」
「什麼?」
「你頭頂的字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