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鴻雪臉紅得都快爆炸了,他的心臟從來都沒有跳得這麼快過。
自己的腳上似乎還殘留著對方炙熱的體溫。
「窸窸窣窣」的聲音喚回了他的理智。
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是危飛白正在翻找衣服堆。
沈鴻雪拍拍自己的臉頰。
搞什麼!
還在次元門內呢!清醒一點!
這時危飛白似乎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突然又脫了起來。
沈鴻雪也一回生二回熟,遮也不遮,光明正大地看了起來。
危飛白換好衣服後,沈鴻雪也在心中輕嘖一聲。
就在他換好衣服的一瞬間,危飛白的頭頂出現了【執事】二字,他臉上的兔子面具也再次浮現。
沈鴻雪有些驚訝,問道:「出現了!你怎麼換的身份?」
這下肯定了危飛白的猜測。
他向著沈鴻雪解釋道,「我猜測是,當某個人沒有身份時,可以佩戴職責道具並且穿著相應的衣服,就能獲得某個職責。」
「而且,每個職責只能在一個人身上使用一次,一旦取下,就無法再佩戴。」
沈鴻雪聞言,驚喜道:「那太好了,我總算可以脫下女裝了!」
「不可。」危飛白制止了他。
「你這個職責是距離主人最近的,暫時先不要放棄,方便打探消息。」
實際上用別的身份也是可行,但是危飛白就是不太想讓對方那麼快換下這身衣服。
漂亮的又愛害羞的大美人一直在身邊,做任務都有勁了。
他睜著眼睛說瞎話,良心似乎就沒存在過。
沈鴻雪半信半疑地被他忽悠住了。
當、當、當——
仿佛能把房頂掀翻的鐘聲又來了。
危飛白打開懷表查看,已經是下午五點三十分了。
屋外又想起了嘈雜的聲音。
腳步聲、瓷器碰撞的聲音、交談聲,絡繹不絕。
此時的危飛白也已經有了身份與面具,所以他們可以大膽出門探查。
危飛白偶然地問起沈鴻雪:「兔子執事是負責什麼的?」
沒想到對方燦爛一笑,「我。」
他怔了一下,莞爾而笑,然後牽起對方的手,紳士的行了一個吻手禮。
別人是吻自己的拇指上。
而他是吻在對方的蕾絲手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