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樣是搖了搖頭。
氣氛有些沉悶。
「啪啪」倆聲,危飛白拍拍雙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好了,這些說再多也沒用,我們先商量一下接下來如何行動吧。」
「首先我們如果要進入國王的宴會,就必須需要邀請函,而邀請函只有那四個公爵持有。」
「獅子男和那個老鼠貴婦大概率是其中兩個公爵。」
鍾文驚訝地看著危飛白,「我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危飛白瞥了一眼鍾文,「從衣服就能看出來。」
獅子男能參加宴會是昨晚在餐桌上他自己說出來的,可以推斷他是其中一位公爵。
而那位老鼠夫人是因為她所穿戴的珠寶,服裝檔次明顯高檔很多;況且,在這棟宅子裡的所有人,就連持有【夫人】身份的沈鴻雪都沒有那些華貴的珠寶。
所以她的身份自然是要比沈鴻雪高。
比夫人還要高的低級自然是主人,由此推斷她要麼與獅子男平級,要麼比獅子男等級還要高。
危飛白摸了摸下巴,詢問鍾文,「看你和那位夫人一同前來,那就代表著她十分信任你,對嗎?」
鍾文摸了摸後腦勺,「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既然如此,想必你肯定擁有了前往晚宴的名額。」
鍾文豎起拇指,表情讚嘆,「牛哇,危哥就是厲害,這都能猜到。」
看著對方故作誇張的樣子,危飛白又一個手刀敲上了對方的腦袋。
鍾文誇張地捂住頭,痛到無聲哀嚎。
陳南悄悄的過去幫他揉了揉,小聲的勸道:「你招惹他幹嘛?」
危飛白認真的擦了擦手,抬頭說道:「那麼現在只有我和陳南沒有名額了。」
「啊?」陳南猛地聽到自己的名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誰也不能肯定名額到底有幾個,最保險的辦法就是——
「鍾文,你帶著陳南去老鼠夫人那邊,想辦法弄來一個名額。」
「我們去獅子男那邊嘗試一下。」
危飛白話音剛落——
當、當、當——
熟悉的鐘聲再次響起。
他打開懷表,現在是早上九點三十分。
鍾文驚呼道:「怎麼早上也有?」
悠長的鐘聲終於停下,陳南和鍾文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二人有些許慌張,而危飛白和沈鴻雪他們倆面不改色地低頭沉思,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咚、咚。」
眾人同時望向大門——
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危飛白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指揮著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二人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