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個嚮導嗎?他憑什麼能?」
「我們研究兩百多年都沒有解決的問題,他居然說他能?」
「切,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要我說,我也會說。」
在眾人小聲喧譁聲中,老教授厲聲質疑道:「我還沒有老年痴呆,你倒是給我拿出證據,拿出你會做的證據。」
「我到要看看,你一個嚮導能玩出什麼花樣?」
危飛白也不搭理他,然後將目光轉向哨兵司令。
他問道:「能給我準備一個房間嗎?」
老教授怒斥,「胡鬧!這像話嗎?」
他指著危飛白對著哨兵司令說道:「司令,你別聽他的,指不定是他在騙人!」
哨兵司令一動不動的坐在原位上,不知道在思索什麼,一直沉默不語。
看到司令沒搭理自己,老教授更急了。
他氣急敗壞地指著危飛白說道:「這人說不定就是個騙子!他一個嚮導還能把我的活幹了?」
「再說了,我這些年所學的知識都是一些廢紙嗎?」
「我難道還不如一個黃口小兒?」
面對老教授的質問,哨兵司令靜-坐如鐘,他剛準備開口——
東曼雲抬起手,阻斷了哨兵司令的話。
她說:「不如讓他試試。」
「畢竟他的成果——邵子平,不就站在我們眼前嗎?」
老教授啞口無言,他辯解道:「說不定是他瞎貓碰上死耗子呢?」
然後轉頭對著哨兵司令催促道:「司令,別聽他胡扯,趕快把他趕出去吧。」
此時,沈鴻雪忍不住說道:「那不如就讓他試一試,反正來都來了,多等一陣又無妨。」
瞧見沈鴻雪都開口了,哨兵司令也稍微思量了一下。
在場所有人中,只有沈鴻雪曾和危飛白共事過,他既然張口了,那危飛白必然有過人之處。
於是哨兵司令同意了,「那就讓他試試吧。」
老教授一看,竟沒人搭理他,他一時更為氣惱。
哨兵司令問道:「需要給你準備一個什麼房間?」
危飛白瞥了一眼老教授,說道:「去我的辦公室就行,然後再準備一些鍋碗瓢盆。」
「還有,把隔壁的監控也給我拆了。」
哨兵司令疑惑道:「你的辦公室?」
危飛白點點頭,「對。」
「不需要什麼儀器嗎?」
「不需要。」
「鍋碗瓢盆?」
「對。」
「那原材料呢?」
「我有。」
哨兵司令看著危飛白空空如也的雙手,心中的質疑越來越深。
老教授嘲笑道:「鍋碗瓢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