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司令說道:「拿去實驗室分析下之前裝的什麼東西,再查一下走廊上的監控。」
司令身邊的守衛抬起手,就對著監控視頻進行倍速快退。
視頻上的時間迅速倒退,直到零點後,畫面一片全黑。
然後他又嘗試調出其他的監控視頻,依然如此。
這棟大樓里,一天前的監控全部憑空消失。
很難想像,一棟隸屬於國家的大樓,所有的監控視頻都被動過。
哨兵司令無力地坐在沙發上,剛開始沈鴻雪像他報告說國家內部有奸細時,他只是懷疑。
現在,他不得不信。
另一邊,危飛白跟隨著沈鴻雪,剛走到他家的大門口。
智腦就「滴、滴、滴」的響個不停。
是鍾文。
上面還蹦出鍾文發來的短訊。
【鍾文:急事,速接。】
危飛白只好停下腳步,接通了視頻通訊。
還沒等影像徹底顯現,鍾文那邊就喊道:「危哥,不好了!你小姑和表姐死了!」
危飛白眉頭一擰,問道:「怎麼回事?你從頭說。」
「幾個小時前,我不是把她們帶走了嗎,然後給關押到我們城市守衛隊的審訊室了。」
「然後不知道怎麼的,一屋人全失去意識了,再次醒來時你小姑和表姐已經都死了。」
危飛白問道:「那監控呢?」
鍾文搖了搖頭,說道:「監控全被銷毀了,根本不知道兇手是誰。」
危飛白問道:「現場有沒有留下什麼信息?」
鍾文搖了搖頭,說道:「沒看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整個審訊室里全是血。你表姐被人砍成一塊一塊的,你小姑是肚子破了一個大洞,失血而亡。」
危飛白道:「把現場的圖片發給我看看。」
鍾文說:「行,但是現場太噁心了,危哥你做好心理準備。」
說完鍾文就掛斷了通訊,一張圖片傳輸了過來。
圖片上是一間牆壁、地板都是黑色的房間。
地上隨處可見都是肉塊,只有小姑身體的附近比較「乾淨」。鮮血和黑色的地板融為一體,大塊的地板泛著水光。
小姑她就趴臥在牆角邊,兩隻手臂在前方伸展開,臂彎內都是堆積的肉塊。
她的另一隻手臂以奇怪的姿勢貼在牆角,單手握拳,只伸出了食指,似乎是在指著什麼方向。
危飛白覺得十分奇怪,他把照片食指那處放大無數倍,又稍微調色後,食指邊上的牆壁上,露出一個逆十字與蛇的血圖。
他捏了捏眉心,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神聖教會居然已經接觸到他身邊的人了。
沈鴻雪此時已經打開了大門,看著站在外面發呆的危飛白,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嗎?」
危飛白看了眼對方,微微地搖了搖頭,「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