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用自己的手指指腹,輕輕的撫上對方的側臉,曖昧的觸摸幾下。
在危飛白的調教,以及刻印的引導下,原本容易害羞的沈鴻雪,現在已經不會故意避開危飛白的觸碰。
反而變得無比乖巧。
危飛白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感受著心中對方的情緒,眼中的笑意與暗色交織,眸色越來越深。
「對了,那個人抓到沒?」
沈鴻雪突然想起了那場大戰,神色慌張地問危飛白。
危飛白有些不悅地皺了下眉頭,他很不滿意對方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別人。
語氣冷淡道:「應該沒有,你可以去問問司令。」
沈鴻雪一聽,連忙撥通司令的通訊,在得知正在審問的結果後,什麼也顧不上了,直接翻身下床。
但他還是小覷了失控後的脫力,要不是危飛白手疾眼快,及時攔在懷裡……
「小心點。」
危飛白嘴上訓斥著對方,動作卻十分地輕柔,小心地攙扶著。
他對罪魁禍首的不爽越來越深,先不說傷了自己的人,現在人醒了還想著他……
雖然說他知道沈鴻雪對於□□執念很深,但是深到不顧自己身體的行為……
這不得記那人一筆?
危飛白自認從來不記仇,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
所以是千刀萬剮呢?
還是碎屍萬段呢?
至於沈鴻雪……
沈鴻雪似乎察覺到什麼,偷偷瞅了危飛白一眼。
「你現在身體還沒恢復,有些脫力,不如我抱著你去吧。」危飛白義正嚴辭的說道。
只要忽略他強制性地公主抱,一點問題都沒有。
沈鴻雪被這絲滑的動作驚呆了,好像對方早有準備。
他不禁掙紮起來,「放我下來!我能走!」掙扎的力氣危飛白一隻手都能摁住。
危飛白和善笑了一下,「站都站不穩的人,別逞強,除非說你不想去了。」
沈鴻雪雙手捂臉,根本不敢和危飛白對視,耳朵紅的能滴血。
他十分懷疑,危飛白是在報復他,可他又不知道哪裡招惹了對方。
「能不能換個抱的方式……」
沈鴻雪的聲音從他捂臉的手掌中傳出,糯糯的。
危飛白不容拒絕地回答道:「聽話,我們出發。」
慌亂間,沈鴻雪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把頭埋在對方胸口中,假裝自己是個鴕鳥。
一路上驚呼聲、揶揄聲不斷,甚至還有人調笑著「現在的小年輕玩得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