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沒見過這副打扮的。
看起來不像是對方的穿衣風格,有些,說正式也算不上正式的正式感?
或許可能是制服一類的?
沈鴻雪似乎察覺到危飛白的視線,解釋道:「我這身是工作制服!」
他轉頭,看著周邊人來人往的路口,「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然後拉著危飛白閃躲進入街邊的小巷中。
沈鴻雪此時才後知後覺,剛剛,自己竟然和對方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深情表白」。
剎那間,緋紅蔓延上他的臉頰。
水潤的眼眸中閃爍著微光,緋色點綴著雪白的肌膚暈染在眼角,莫名透露出一絲絲的媚意。
一時間,危飛白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他輕咳幾聲,撇開眼,生硬地轉移話題道:「咳咳……你怎麼會穿著……這種衣服?」
沈鴻雪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微閃的神情,聞言便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面露難色地大倒苦水——
「哇,你根本不知道我遭遇了什麼!」
「我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大廳內坐著,有十幾個不認識的人圍著我,不,他們甚至都可能不是人!」說著,沈鴻雪抱著胳膊打了個冷顫。
「他們都面無表情,所有人的臉部肌肉弧度如同複製,一模一樣,空洞的眼神像玻璃珠一樣倒映著我的身影,死死的盯著我,給我嚇的一身冷汗!」
危飛白暗自思索一番,他聯想到了他之前的遭遇。
沈鴻雪吞了吞口水,繼續道:「這種異狀只維持了一瞬,幸好我心理素質過硬,強行演了下來,我最開始還以為是我看花眼了,但後面我想問一些關鍵的問題時,這個場景又重現了,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動作,目光集體向我看來,那時,我的心底總會升起一種令人渾身發毛的強烈危機感……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頭頂醞釀著……真是太奇怪了!」說著,他抬頭瞧了瞧毫無異樣的天空。
危飛白心頭一跳,對方似乎和他遇到了相同的事,但是感覺似乎不太一樣。
他看著沈鴻雪微微發白的面色,故意調侃道:「怎麼,這點小場面就能嚇到我們大名鼎鼎的S級哨兵?」說著,他還挑起一邊的眉毛。
這突如其來的調侃,讓沈鴻雪腦袋空白了一瞬,等下一刻回過神後,只覺得牙痒痒。
他咬牙切齒的解釋道:「這不一樣!」
「我們之前處理都是,異獸、能力暴動等事件,就算是處理次元門,也沒見過人型生物,當然上個次元門本身就不屬於記錄在案的特殊種類。」
「像眼下這種……可以算的上詭異的現象,別說我沒見過了,就連記錄在案的都沒有。」
說著說著,他的眼神飄忽,聲音也越來越小,「再說了,誰說S級哨兵就不能害怕了……」
「噗。」危飛白掩唇輕笑一聲。
沈鴻雪瞬間炸毛,撲上來扯著危飛白的臉頰,厲聲禁止道:「不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