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就會成為各種消息的聚集地。
所以在選擇要去的場所時,危飛白和沈鴻雪便默契的同時選定了這裡。
而安榮軒,作為一個平時只做後勤工作的嚮導,自然不敢有任何意見。
視角轉回危飛白這邊。
三人站在街道口,注視著這座被迷霧包裹著的酒館。
尖頂的木質二層小樓上,酒館的木質招牌歪歪斜斜的掛在小樓側邊,既不喧賓奪主又能告知別人這裡是什麼。
只有最中間的雙開大門,凸顯出與其他的建築的不同。
風捲起薄霧,輕輕的從三人身邊刮過。
安榮軒抱著胳膊,微微打了個寒戰。
「這也太詭異了吧。」他悄悄地抱怨道:「能不能不進去啊?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沈鴻雪搖搖頭,安慰道:「都事到臨頭了,你總不會是想留下來和主持人作伴吧?」
安榮軒瘋狂搖頭,「別別別,那種怪物還是留給別人去享受吧!」
危飛白看著沈鴻雪和安榮軒聊的十分火熱,他突然有些不高興,默默的瞪了安榮軒一眼。
然後拽著沈鴻雪的手大步向前。
不明所以的沈鴻雪順著危飛白的力道,跟著他走,默默的看向他的側臉,察覺到對方緊繃的唇角後,悄悄地把手指張開,塞入對方的指縫中,輕輕的蹭了蹭。
危飛白腳步一頓,反手牢牢的扣住對方作惡的手後,才調整走路的速度。
而被留在原地的安榮軒,看著前面二人十指相扣,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後迅速的追了上去。
心中卻止不住的唾罵危飛白見色忘友。
「吱——嘎——」
老舊的木門發出垂死掙扎般的呻吟。
開門的動作伴隨著大量的灰塵掉落或揚起。
光線從三人背後射入酒館內,形成幾束漂亮的光線,細碎的的灰塵飄揚在丁達爾現象所形成的光束中。
酒館內光線不足、十分灰暗,似乎一個人都沒有。
背後的陽光僅能照亮他們身前不到兩米的距離。
厚厚的灰鋪在木質的地板上,與大門外的地面是兩種顏色,強烈的色差形成鮮明的對比。
像是多年,無人踏足過此處。
「找找看,街邊的電線桿子上盤踞著那麼多的電線,這裡應該會有燈,找找開關。」
危飛白看著灰暗的內部,輕聲安排道。
安榮軒撓撓頭,有些茫然,「啊?你說的電線桿子是啥?」
沈鴻雪挽起袖子,漫不經心的轉移話題道:「或許是你沒在意呢,咱們先找吧,這麼黑不好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