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飛白立刻向前一步,把沈鴻雪護在身後,另一手摸出沈鴻雪給的那把漆黑的匕首。
肉山原本陰沉的臉色,一看見匕首,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突然顫抖了起來,不停的發出「喝喝」,像是喘氣喘不上來的聲音,也不知道是畏懼還是高興。
它拍著桌子大聲喊道:「你竟然遇見它了!還把它帶出來了!」
肉山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二人後退半步。
「它是什麼?」沈鴻雪立刻追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肉山笑而不答,「來吧,我願意你們優待,想問什麼問什麼,只要是我能說的都告訴你們。」
二人對視一眼,誰也不清楚它突然在搞什麼,但能無條件獲得消息線索也算不虧。
沈鴻雪繼續追問道:「你剛剛說的它是什麼?」
肉山笑眯眯道:「這個我不能說。」
二人再次對視一眼,決定換些問題。
「麗娜和安榮軒怎麼樣了?」
肉山詭異的一笑,「哦?麗娜啊,他們都沒事。」
危飛白挑眉,「你認識麗娜?」
肉山道:「我不能說。」
沈鴻雪換了一個方向問道:「那你知道麗芙嗎?她還活著嗎?」
肉山點點頭,「我知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還活著,但有關她們其他的我也不能說。」
看這不能回答,那不能回答,危飛白直接選擇問最關鍵的。
「我們在找的『它』是什麼?」
「我不知道。」肉山搖搖頭,「但是,我知道『它』就在你們這群參與者當中。」
聞言,二人皆是一驚,這個回答仿佛印證了他們的猜想。
「『它』有身份嗎?」
「有。」
「那『它』——」
肉山打斷了詢問,擺了擺手,「我只能告訴你們,關於『它』的線索就在小鎮醫院中,剩下的我無法回答。」
肉山看了看房頂,忽然道:「有什麼你們儘快問吧,快沒時間了。」
二人聞言,迅速加快了自己的語速。
「你們是什麼?」沈鴻雪問道,他實在是很好奇。
「這個不太好定義。」肉山站起身,整個房屋都震了幾下,「你可以說我們是一抹幽魂,也可以說是一段被困在此處的記憶,但我們沒有死去,都依靠著這個小鎮活著。」
沈鴻雪陷入了沉思,危飛白接著問道:「那你們還記得這裡發生過什麼嗎?」
「一場災難。」肉山負手而立,「是場天災,所有人都病了,醫院人滿為患,再剩下的我就不記得了。」
說話間,它的身體越來越透明了。
危飛白抓緊問道:「這個匕首到底有什麼用?」
肉山外翻的嘴唇咧的老高,「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