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思緒在沈鴻雪的腦中划過,不過他並不在意,他只要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危飛白就夠了。
沈鴻雪燦然一笑。
危飛白:「?」
沈鴻雪嘴上說著沒什麼,心中卻有一絲絲的竊喜,這麼厲害的男人是我的,嘿嘿。
糟了,嘴角快壓不住了!
危飛白看著表情有些扭曲的沈鴻雪,關切的問道:「真沒事?」
沈鴻雪恍若驚醒一般,紅著臉連忙擺手轉移話題,「沒事沒事!幸好你及時發現了醫生的問題,要不然咱倆就危險了。」
危飛白站定,也不搭話,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沈鴻雪。
肉眼可見的,對方的臉越來越紅,眼神也止不住的亂飄。
「怎、怎麼了?」沈鴻雪躲著眼問道。
危飛白勾勾唇,伸手在對方紅撲撲的臉蛋上輕輕的捏了一下,若無其事道:「沒什麼,你臉上沾了點灰。」
沈鴻雪呆愣楞的「啊?」了一聲,然後火速的亂蹭一同。
不知道蹭到了哪裡,竟真給他在鼻頭上蹭出了一點灰。
沈鴻雪把臉湊到危飛白面前,問道:「還有嗎?」
細碎的黑髮,白皙泛紅的肌膚,澄澈的黑眸,水潤的紅唇,以及近在咫尺的吐息,甚至能聞到淡淡的發香……
毫無防備的姿態,猶如給狼進貢的白兔。
危飛白輕滾喉頭,抬手輕輕的擦去對方鼻頭上的灰跡,然後低頭舔了一下對方誘人的紅唇。
「謝……唔?」
在對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危飛白慢條斯理道:「不客氣。」
「你!」
眼看沈鴻雪馬上就要炸毛,危飛白話題一轉,「你有沒有發現這幾個夢境的共同點?」
「啊?」沈鴻雪臉頰漲的通紅,他眨了眨眼,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趁著沈鴻雪還沒反應過來,危飛白繼續道:「對!」
別管對什麼,對就是了!
同時,危飛白還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每次醒來時是在那裡,發生了什麼,但我每次醒來都是在病房,無論發生了什麼情況,都是在病房外發生的……」
他繼續道:「換句話說,也就是所有事情都是出了病房才發生的。」
沈鴻雪很快跟上了他的思緒,若有所思道:「所以它才一直讓我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