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神經病啊!下次編謊也編得像一點!」
「是嗎?你自己去辦公室看看可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在編謊了?你有鑰匙啊,隨時可以進去看看!」
趙容爽徹底沒了底氣,他周末傍晚的事一點都不記得了,他真的不知道他怎麼就和周澤文有了吻照!是誰吻的誰?
難怪!難怪這兩天周澤文行為舉止這麼反常!難怪他總感覺周澤文在故意疏遠他!萬一是他先親的周澤文怎麼辦?澤文他這麼幹淨……
「哦,看你這樣子是完全不記得你吻過周澤文了呀?嘖,那就讓我幫你回憶回憶——嗯,你那天是喝醉了酒吧?走路都走不穩……啊!對了!你們當時是在學校門口接的吻啊!真是可惜了——這麼刺激的事,你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唉!可惜!可惜!」
「別這樣看我——你想不起來的事,可不代表周澤文他就想不起來了!他可記仇著呢!」
「哎呀!我說爽哥啊,我哪點比不上他周澤文了?你說你開始不是很喜歡我的嗎?」
徐飛湊到趙容爽耳邊,「他當初,都跟你說了什麼呀?」
「滾!」
趙容爽氣得有些發抖,饒是十一月的天氣,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徐飛是個識趣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就不再繼續激怒別人了,「好!滾!回頭記得把單反拿回來啊!」
徐飛開了門出去,周澤文已經在門口等了很久了。
「澤文……」趙容爽向他靠近,腳步有些虛浮。
「他跟你說了什麼?」周澤文就那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趙容爽,看得他心慌意亂。
「害!屁事挺多!還指望我給他把單反偷出來!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我怎麼可能答應!」
趙容爽故作輕鬆,但他額頭上的冷汗卻是被周澤文一覽無餘。不過周澤文也沒有捅破,只道:「嗯好,徐飛說什麼你都不要信,他嘴裡從來沒有真話的——以後有什麼,我們一起扛,我們是好兄弟對嗎?」
「嗯,是,我們是好兄弟,有事一起扛!」趙容爽有些脫力地笑著,又說:「那你先回去吧!小屁要等著急了!我去收拾書包!」
「不差這一時半會,我等你。」
他看見周澤文春風和煦的笑容,那是上天給他最大的包容和善意。
☆、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