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趙容爽也不願多作逗留了,於是打斷道:「老師,我想了想我還是不申請了吧!」
趙容爽抬腳正要走,卻是被徐飛拉住了,「你這麼著急走幹嘛?剛剛這辦公室里就你一個人,不會是你拿的吧?」
「沒有證據的話,你最好不要胡亂猜測。」
趙容爽用力掰開徐飛的手,與他對峙著。
老王也覺得徐飛說話實在過分了些,語氣明顯偏向趙容爽,「徐飛,大家還是一個班上的同學,你這小子說的什麼混帳話?以後這種話就不要亂說了!」
待老王正要安慰趙容爽,一個女老師卻是進了辦公室了。
她嗓音略顯尖銳,再加上她十分刻薄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就十分讓人討厭。那位女老師指著趙容爽道:「哎呀!王老師!這是你班上的學生呀!」
「嗯,趙容爽啊,前幾次都考得很好啊,你見過的。」
「哦,你看我這記性!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我連自己的婚戒都能丟,就別說記人了!不過啊,我前幾天去監控室查錄像,這學生長得有點像那個偷我戒指的人啊!」
看著趙容爽驚愕的神情,老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對那女老師不悅道:「胡老師,我們做老師的話可不能亂說!」
「我是不是亂說話,王老師你去查一查監控錄像不就知道了?」胡老師轉而又對趙容爽道:「同學,你老實說,你周一的中午是不是進了辦公室,是不是看到我放在桌上的婚戒,就把它順走了?」
「是啊,我周一中午是來了辦公室沒錯!不過我是來拿粉筆的!你婚戒?是比鴿子蛋還大的鑽戒嗎?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就真注意不到了。」
趙容爽心想他娘的擔心什麼來什麼!這老師噁心死人了!
但他行得正坐得端,就算對方是個兇惡如恐龍般的惡女,他說起話來也是底氣十足。老王也表示自己很相信他的學生,哪怕趙容爽言語上有點攻擊性,但相比那位還是個老師的女同志,那可就好太多了。
「是啊,胡老師,你自己婚戒掉了該多找找自身原因——沒事把它取下來幹嘛?取下來隨手放辦公室幹嘛?你就是和你老公鬧不和也別做這種傻事啊!」
趙容爽暗自憋笑,從來沒想過老王懟起人來也是個狠角色。那胡老師聽老王這樣講話,也確實是氣得臉都綠了,舉止上就難免過激了些。
她瞟一眼趙容爽身邊的徐飛,大喊一聲「讓開」,把他推到一邊,然後跟趙容爽拉拉扯扯的,「你跟我去見校長!你這學生非得讓學校開除了不可!」
「胡老師你這是幹什麼?你還有個老師的樣子嗎?」
老王把趙容爽往自己身後護,但拉扯間,一個小小的東西從趙容爽身上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