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來啦!」
但周澤文沒理會小屁,他剛剛才解決完最後一道競賽題,正打算找趙容爽一起下樓吃晚飯,卻猛然想起來趙容爽已經被自己叫去書房了。
那書房,藏了很多他的秘密。
但他趕來時已經晚了,現在有一個秘密就拿在趙容爽手上,他掃過書架地上散落一地的報紙,顯然也是被動過了。
他心裡有過多的慌亂——倒不是他羞於說出自己早先對趙容爽的愛意,只是事到如今,他自認為過去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倘若他向趙容爽傾訴那些過去他不曾知道的事情,怕趙容爽又要為此心疼很久。
他太愛趙容爽了,捨不得他哪怕一點點的心疼。
他走到趙容爽身邊,目光落在畫上,說道:「當時倒垃圾,看到這幅畫很好看,就拿回來了。」
「可上面有我寫的字。」
畫的右上角寫「某年某月趙容爽作此畫曾同桌周澤文」。
趙容爽笑著,心裡又有些酸澀。他說這話,就什麼都明白了。
「澤文,以後不許這樣了。」他想抱住周澤文,但礙於小屁還在這裡,就沒敢暴露太多的情緒,只是碰了一下他的手就鬆開了。
「小屁你先出去,我和趙容爽哥哥有道題目要交流一下。」
周澤文把小屁帶出去,又進來鎖上門,展開雙手說:「知道你想抱,那就抱一會吧。」
他本意是想安撫趙容爽的,卻不想趙容爽得寸進尺,嬉笑著抱住他,又問:「抱完可以親嗎?親完可以一起睡覺嗎?」
周澤文:看這樣子大概是不需要安慰的……
「你可以試一試。」
但趙容爽想到這是在周澤文家裡,又忙說「不敢不敢」,這才依依不捨地牽了周澤文的手下樓吃飯。
☆、走出去罷
「澤文,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叔叔阿姨說我們的關係?」
飯後趙容爽這麼忐忑地問一句,畢竟周澤文曾經受到過徐飛的騷擾,周父周母在這方面對他的保護應該會比其他父母更加小心,假如讓他們知道周澤文現在和趙容爽在談戀愛,還不知道會怎麼看趙容爽。
周澤文顯然也為此擔憂,但他也沒有打算一直瞞著,他對此早有準備,只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罷了。
「我保證畢業前一定讓他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