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清楚,記不清是他現在的父母是他養父母還是八歲以前的父母是他養父母了。」
「所以,你是說徐飛其實有點慘?以前的父母不給他讀書嗎?是不許他讀書還是供不起?」
「我原本也不知道這些,但我後來去查了一下,應該是當時的政|策問題,本地不讓外籍戶口的人在本地學校讀書。」
周澤文耐心解釋著,他這麼說,趙容爽有部分明白的,有部分不明白的。同時他又感嘆時代變化之快——兩年前他跨省市轉校來Y市那樣輕而易舉,原來十年前轉學對於一個外地學生來說竟然那樣困難嗎?
不過徐飛的事到現在大概是和他們再無瓜葛了,趙容爽也不再追究那些,他看著評論,覺得臉上越發滾燙——為……為什麼評論全都是一邊倒站澤文攻的?
「咳咳,澤文,你……你有沒有想像過我們以後的身份?」趙容爽關了手機,他決定要好好和周澤文探討一下有關將來的角色問題。
但趙容爽問得這樣隱晦,周澤文明顯沒能理解他的意思,回答得十分果斷說:「當然想過——我想以後我也許會做個律師,你也許會是一個藝術家。不過奶奶還等著你幫趙氏集團,如果你要回去的話,我也許就在你身邊做個法務了。」
周澤文笑著看他,問:「怎麼樣?感覺這樣的未來還行嗎?」他說著,又覺得這樣的格局太小,思考片刻,繼續補充道:「或者以後可以一起出國留學……不過那看起來似乎不太實際,奶奶還等著你回家呢——總之,我們以後會在一起做很多好的事情,對自己好,對社會好。」
「哦是……是啊,我們以後會在一起做很多很好的事情。但是澤文,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以後的那種生活?那種的?」
「你說哪種的?」
被周澤文這麼天真地看著,趙容爽說不出那種是哪種的了……
他索性不再提這件事,轉移話題道:「澤文,時間不早了,你快去學習吧!我在客廳看會兒書!」
周澤文沒多說什麼,起身進了臥房。等他把門帶上了,趙容爽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機聯繫袁緣。
一中大智障:這次換你做我師父。
對方緩緩打出三個問號,又發來一條語音。那語氣頗為得意,說:喲,我何德何能還有值得你趙容爽拜師學藝的地方?
袁緣想的是趙容爽平時在語數英物化生上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這下如果趙容爽真落到他手上,那他可非得都還回去不可。
但他這念頭還沒有完全成形,趙容爽就發來一行字:你平時見到的1都什麼樣的?
袁緣:啥?
「我呸!做攻?你想都別想!」
不過袁緣口嫌體正直,發完這條語音又給趙容爽甩來一大堆的連結和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