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初居然毫無預兆地就結婚了?!結婚就意味著資產重組,而他們竟然連這人的底細都不知道!
不止如此,多少家明爭暗鬥打破了頭想要和顧流初聯姻,顧流初卻一聲不吭,不知從哪裡找了個野雞大學生?!
「什麼時候我做事需要董事會允許?」顧流初重重合上鋼筆蓋,臉色陰寒。
鄭總被他臉色嚇一跳,猛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過重,咽了咽口水,道:「叔叔是為你著想,怕你被人騙。」
顧流初冷笑一聲,並不說話。
方總不敢吭聲,可算盤落空,臉色極為難看。他身邊的方彤袖也是臉色一白。
看來這個是顧流初私自做的決定,應該連顧老爺子都不知道,否則消息不會捂得這麼嚴實。
顧流初放下鋼筆,道:「既然來了,說出你們的來意吧,總不可能是專程過來為我道賀。」
鄭方二人本來來勢洶洶,可這會兒見到本人,氣勢卻不由自主被壓了一頭。
鄭總用眼神示意方總開口,可方總卻垂著頭裝作只是充數的。
鄭總暗罵一聲老狐狸,只好做了這個開口的。
「聽說周末的酒會您不去,上周又有人看到您出現在國外的醫院,我們兩個老頭子擔心您的身體,便想著趕緊來關心一下,順便親自再次邀請一次,以示誠意。」
「誰說我不去?」顧流初擰眉道。
不是你自己讓周凌回拒了邀請函嗎?這會兒裝失憶?
鄭總心裡罵,嘴上卻笑著道:「想來是我這邊哪個屬下把邀請函送掉了?我回頭一定責問一下。這樣說來,您要去?」
顧流初頷首。
鄭總大感意外,正要說什麼,又聽顧流初問:「酒會在青之山莊,峰頂上面是不是有一個蹦極地點?」
「是。」鄭總遲疑地道。問這個幹什麼。
顧流初漫不經心地伸了個懶腰,道:「從國外回來後很久沒極限運動了,正好,鄭總你這麼有興致,一把年紀看起來又生龍活虎的,酒會結束陪我去蹦極。」
鄭總:???
鄭方二人對視一眼,頓時驚疑不定。
傳來的消息不是說他有心臟病嗎?心臟病怎麼可能蹦極?!
是他們打聽錯了,還是顧流初在虛張聲勢?!
兩人一時之間懷疑起自己的消息來源起來。
鄭總滿頭大汗:「好,顧少雅興,那我一定得陪同了。」
「不過您去醫院……」
季醇躲在桌子底下,雖然不知道來龍去脈,但也大致聽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是一場逼宮啊。
金主爸爸去醫院是看什麼病?
儘管不知道是什麼病,但好像不能讓別人知道。
沒想到顧大少爺這麼有錢,也有一堆令人頭疼的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