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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饒命啊!」

院首嚇得抖若篩糠,尿都快出來了,他以為最差就是砍頭,沒想到居然是剁碎餵狗,這位爺既然說剁碎了那就不會少於一千塊,說了餵狗那就不會餵豬,而且還是留到最後一口氣才死,這和千刀萬剮的極刑有什麼區別?!

危急關頭,內室忽然響起了一道沙啞的聲音:

「我來——!」

陸延不知何時從床上起了身,他踉踉蹌蹌走到霍琅身後,身上玄色的單衣有些空蕩,蒼白的指尖死死扶著門框,右手卻緊攥著一把匕首,漆黑的眼底滿是與外貌不符的銳利狠絕,一字一句重複道:

「你們都出去,我自己來。」

霍琅箭步上前:「你瘋了!」

霍琅若是有刀,此刻恨不得親自上陣,可他多年來精習殺人之術,只知道如何把刀刺進心臟才能讓趙康死得更痛苦更快,並不知道該怎麼保住對方不斷氣,再加上過於擔憂陸延的安危,此刻手抖得不像話,又如何持刀?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因果,總要由我親自了結,你們都出去,再耽擱下去趙康就真的斷氣了。」

霍琅咬牙看了眼地上氣息奄奄的趙康,又看向面色堅決的陸延,忽然一拳重重砸在門框上,厲聲喝道:「都隨本王去殿外守著!」

大不了便是一死。

陸延死了,自己陪著他便是。

霍琅想通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只是眼睛紅得要滴出血來。

此刻殿外已經聚了一堆人,墨痕道長、公孫墨、霍避、衛鴻都到了個齊全,就連身懷六甲的霍灩也來了。

說來世事弄人,臨安郡王之前被太醫診斷後嗣艱難,甚至還為此丟了性命,然而他死後沒多久霍灩就被診斷出懷有身孕,震驚一眾人等。

霍灩聽聞此事又哭又笑,狀若瘋癲,她把自己關在房內一天一夜水米不進,最後平靜出屋,撫著肚子對眾人說了一句話:

「這是我霍家的血脈,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今日是個陰天,和臨安郡王死得那天一模一樣,黑壓壓的雲層仿佛隨時會落下雨來,潮濕得令人不適。

霍灩見霍琅從殿內出來,走上前輕聲問道:「兄長,陛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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