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到底在飯菜里放了什麼。」
喬攸自己吃給她看,以示清白。
「這就奇了怪,你吃了沒事,少爺和阮先生就腹痛難忍。」吳媽深知自己作為保姆總管,出了事她也跑不了。
本著負責的態度,她一定要把這怪事弄清楚。
觀察了喬攸許久,確定他無事發生後,做了十分鐘的心理建樹,她抄起湯匙舀了一勺鯽魚湯送進嘴裡。
十分鐘後。
「喬攸,你說你家庭清貧需要錢,我破例讓你一個大男人進了陸家,我自問從沒苛待過你,你何苦下毒害我!」
躺在救護車擔架上的吳媽臉色蒼白著如是說。
喬攸退到鄂爾多斯大草原:
「造謠是要講證據的。」
「都造謠了還要什麼……證據。」吳媽說完這句話,腦袋一歪眼一閉,昏了過去。
經過醫生診斷,三人這是——
食物中毒!
小保姆們一臉同情圍著喬攸,你一言我一語:
「你慘了,你把這家裡最有權勢的三人都送了醫院去,陸少那睚眥必報的性子不會輕易放過你。」
「你真沒下毒?為什麼你吃了沒事。」
喬攸堅強微笑:誰知道呢。
*
翌日。
陸景澤、阮清和吳媽三人被傭人們攙扶著送回來了,一臉虛弱,元氣大傷,明顯是昨晚都在醫院拉虛脫。
喬攸端著他剛煲好的銀耳蓮子羹,目色愧疚:
「抱歉,陸少,阮清還有吳媽,為了賠罪,我特意煮了銀耳蓮子羹給你們補補身子。」
「不用。」陸景澤顫抖著開口,「從今天起,決不允許你踏進廚房半步。」
陸景澤本想藉此機會直接把喬攸開了,但經過專業機構對昨晚剩菜做過檢測,表示既沒有相剋的食物,也沒有不乾淨或過期的因素存在,並且沒有檢測出任何毒素成分,至於三人為什麼齊齊躺進醫院。
醫生只能道:「建議你們加強鍛鍊,多喝熱水。」
沒有藉口發作了。
陸景澤緊咬牙關,餘光不著痕跡看向一旁同樣虛弱的阮清。
當晚。
阮清又拉又吐現在胃裡還難受著,面對五星大廚精心烹飪的晚餐,他只覺食之乏味,放了刀叉:
「對不起我沒胃口,先上樓了。」
「坐下。」陸式標準台詞響起,「別讓我重複第二遍。」
阮清幽幽看了他一眼,轉身要走。
不出意外的要出意外了,下一秒,陸景澤又得化身桌面清理大師,留下傭人們苦哈哈收拾狼藉。
「就讓他走吧。」喬攸抱著餐盤,無所畏懼,「沒事阮先生,你不舒服就上樓,餓了跟我說,我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