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澤:……
沒掀動,有點尷尬,再來。
「嗯——嗬!」
陸景澤:………………
不是,誰把桌子換成大理石了???
有膽子小的「汪」一聲哭了出來,伏地悲泣:
「少爺,您到底掀不掀啊,給個痛快吧,死刑犯也有尊嚴呢,嗚嗚嗚……」
陸景澤摩挲下手指,悄悄在桌底發力。
好,確定掀不動。
他清了清嗓子,表情還端起來了:
「阮清大病未愈,我不想吵到他,你們做過的好事,咱們慢慢算。」
喬攸終於咽下了那塊艮啾啾的牛肉乾。
舒坦了。
掀啊,怎麼不掀了,別不是陽.痿吧。
穿書前喬攸銳評原文時說過一句:
「男主攻除了掀桌子還做了什麼聰明事,就會折騰人家無辜小保姆,換我直接給他換成大理石,掀不動的一律視為陽.痿。」
幸好當時沒有因為要陪葬而跑路,否則也看不到這難得一見的爽文畫面。
最後,折磨霸凌阮清的保姆甲乙丙丁們紛紛因為左腳先踏入餐廳等一系列奇葩理由領了工資後被掃地出門。
而阮清也因這件事和陸景澤的關係有所緩和。
翌日。
「喬哥。」喬攸剛起床,就見門口站著面帶微笑的阮清。
喬攸退避三舍,窩在小角落裡抱著雙膝:
「你別過來,就在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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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日後成為二人吵架時陸景澤口中的那個「阮清你真是好樣的,一個傅溫謹不夠,連男保姆都能吃得下,你是真餓了」。
阮清怔了怔,馬上恢復笑容,將一小碟零食放在門口,乖乖的不逾矩:
「謝謝你昨天救了我,還幫我說話,我知道這個家裡只有你關心我。」
喬攸深吸一口氣:「快撤回。」
阮清不懂他什麼意思,繼續道:
「你的恩情我無以為報,這是我親手製作的小零食,希望你喜歡。」
說話間,門口黑影一閃。
熟悉的冷笑聲划過頭頂飄到了喬攸耳邊:
「呵,阮清你真是好樣的,一個傅溫謹不夠,連男保姆都能吃得下,看來你是真餓了。」
喬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