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沒聽見我叫噦噦……!」剛才咳太猛, 嗓子眼發乾, 直接乾嘔。
喬攸幽幽看向陸景澤,一臉嫌棄。心道這個擬人化生物一大早又在這齣什麼洋相。
陸景澤咳嗽幾聲, 咳得滿臉通紅,勉強穩住氣息開始興師問罪:
「我無意間看到三條視頻,是有心之人截取了部分監控錄像並進行PS,導致視頻內容中出現我飢不擇食,對吳媽李叔以及我小叔伸出魔爪的不實影像。」
小保姆們一聽,齊刷刷低下頭,不停做深呼吸。
怎麼辦,快兜不住笑了。
喬攸:你還說得挺委婉。
不過,這視頻不是他做的麼,怎麼會流傳到陸景澤手中。
「我今天一定要查清做視頻的人是誰,一旦被我找到,必須做開除處理。」陸景澤嘴上這樣說著,目光卻在喬攸身上打轉轉。
喬攸無語。怎麼這個類人總想拆散他和陸管家?
「現在我可以確定的是,能進入監控機房竊取錄像的肯定是陸家的人。」
小保姆們面面相覷,喬攸無所畏懼,只有海玲汗流浹背。
據她多年吃瓜經驗,這視頻是喬攸做的沒跑了。
她可不想喬攸走,她完美的吃瓜搭子。
這事查也簡單,看一眼監控便真相大白。
但壞就壞在當晚晚宴,部分貴賓很不喜歡被監控盯著,而且涉及到募捐機密,所以臨時關了監控。
「我當晚忙著招呼客人,邊邊角角注意不到,那麼各位保姆不妨說說看,給我提供一些線索。」陸景澤說著,又看向喬攸。
新仇舊恨加起來,就是對他的篤定。
小保姆們低頭不語,似乎不想得罪人。
陸景澤有的是法子讓她們張嘴:
「提供線索的人無論有用與否,一條獎勵一千塊;而一條線索都沒提供的人,這個月工資扣一半。」
「我我我我知道!」
「我也知道我看見了!」
「我我我陸少我我我!」
喬攸:……
陸景澤哂笑:「一個一個說。」
「當時我正好去廚房幫客人拿點心,看到喬攸上了三樓,監控機房我記得就在三樓。」
「我也是,喬攸從三樓下來時我還好奇問他怎麼不去招呼客人。」
「喬攸從機房出來後還把制服換回了女僕裝,還問我污水桶放哪了。」
小保姆們你一言我一語,一向貧瘠的大腦在金錢的驅使下化作超體,剛出生時的記憶也如海潮般清晰湧上。
陸景澤一回想,想起了那晚阮清問他為什麼嘴裡一股泔水味。
好啊,想不到還有意外收穫。
只有海玲,全程沉默。
她緊緊抿著唇,思考著該怎麼和媽媽解釋這個月工資少了兩萬的事。
「看來答案已經很明顯了。」陸景澤望著喬攸,單邊唇角一勾,再一勾,笑得瘮人。
「破壞主人的偉大形象,你是主動提交辭職信呢還是要我把你驅逐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