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海水沖昏了頭的保姆在昏倒前如是說。
最後陸景澤抱著昏迷的阮清奔赴醫院,留下男保姆臥在沙灘上留下一抹孤獨的姨母微笑:
今天也是狠狠嗑到的一天。
回憶完原文。
喬攸抱緊弱小無助的自己。
十二月的海水,寒冷徹骨。
他不要……
除此之外,讓只有七歲的櫻櫻遭這個洋罪,他也不要。
思忖的間隙,顏澤渝已經以未來男主人的身份登堂入室。
對他不熟的小保姆還在疑惑,禮貌詢問他找誰。
顏澤渝將手拿包扔到小保姆手裡,眼神輕蔑道:
「我只教你一次,今天我是來看望你們陸少的,以後會經常來,說不定將來你們的工資還要經我手發,勞你記住我的臉,最好是刻在腦子裡。」
正在擦桌子的海玲停下手中動作,小心翼翼問:
「你是來應聘管家的麼。」
顏澤渝:……
他白了海玲一眼,似乎是覺得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不必和一個下人一般見識。
「我幫您請少爺下來。」有眼力見的保姆已經上趕著開啟討好模式。
「不用。」顏澤渝環伺一圈,「這個家,我熟。」
說完,他抬腳踏進玄關。
被喬攸一把拽回來,拎起一把塑膠袋,道:
「你是選擇套好袋子再進,還是讓陸少親自用84消毒液為你做個足部清理?」
顏澤渝斂了斂盛氣凌人,半晌,接過塑膠袋。
這小保姆的功力他是見識過的,當日因為他一盅銀耳蓮子羹在醫院躺了三天,這事兒沒完!
等我成為陸家少奶那天,勢必要將你扒皮拆骨丟到狼狗堆里。
乖順套好塑膠袋,他對喬攸丟下一抹含恨目光,蹬蹬上樓。
喬攸和海玲互相交換一個眼神,跟著上去了。
彼時,阮清正在花房坐著,膝間攤了本《百年孤獨》,似乎看得認真。
但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知道陸景澤有查看監控的習慣,每天回家就會把白天房間裡的監控翻出來,逐幀觀看,監視著他有沒有偷偷給傅溫謹打電話。
好在他不會檢查花房的監控,阮清索性就以「修身養性」為由隨便找本書躲到花房,實則偷偷給櫻櫻打電話。
實話說,這個時候的傅溫謹在他心裡已經沒多少位置。
時間真是可怕的東西。
「櫻櫻,今天美術課畫了什麼呀。」
「畫了袋鼠,老師說袋鼠不像我們看到的那麼可愛,其實會悄悄潛伏在水中將下水游泳的人溺死在水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