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攸伸出食指晃了晃:
「no no no,不是模仿,而是用這種方式告訴阮清,你已經坦然接受了他心裡有個白月光的事實,並且讓他知道,他的曾經對你來說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兩個的未來。」
寂靜彌散開,隨即而來的是陸景澤漸漸睜大的雙眼,猶如石子投入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誰說喬攸是庸醫,他根本就是活佛在世!
陸景澤匆匆拿了外套要出去剃頭。
「記得去小吃街後面的阿偉發藝。」喬攸叮囑道。
「為什麼?」
「因為傅溫謹喜歡在那裡剃頭。」喬攸豎起大拇指,「保真。」
「好,我先過去,在此之前,你幫我看住阮清,如果他不見了,你就是把整個晉海市翻過來也得找到他。」
喬攸欣然點頭:是這種類人能說出來的話。
他盯著陸景澤離去的背影,摸出手機給顏澤渝的司機發了消息:
【我剛又查到一個傅溫謹的重要信息,今晚七點左右他會去小吃街後面的阿偉發藝剪頭髮。哥只能幫你到這了。】
司機:【好好好!喬神偉大,無需多言!】
*
夕陽的餘韻灑滿天際,天邊的青黑色漸漸融入其中,一點點吞噬著溫柔的橘紅。
喬攸換了男裝,就躲在阿偉發藝不遠處的巷子口。
隔壁小吃街人頭濟濟,阿偉發藝的tony憑藉他「精湛」的理髮手藝讓大家誰都不敢踏足這條小巷。
不過區區百米,熱鬧與孤獨像是隔開了兩個世界。
這時,一輛五菱宏光停在巷子口,下來一車麵包人,手裡拎個蛇皮麻袋,委身躲在阿偉發藝門口,埋伏起來。
陸景澤出來了,臉色微紅,手指不斷擺弄他的新髮型:
檢驗帥哥的標準——圓寸。
別說,真別說。
還挺帥。
剛走出去數米,陸景澤只覺眼前一暗,嘴巴也被什麼東西捂住了。
喬攸使勁縮了縮身子,藉助巷子口的塑料椰子樹擋住身體。
從枝葉的縫隙中,他看到幾個麵包人抬著一隻不斷扭動的蛇皮麻袋上了車。
他也立馬攔了輛計程車:
「師傅!跟上前面那輛麵包車!」
師傅一聽,來勁了!電影中的場景竟然叫他碰上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
一腳油門踩下去。
一腳剎車停下來。
師傅回頭看著喬攸:
「就這麼五十米,你走過來不行麼。」
喬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