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今天陸管家沒回來,不然劈成一字馬還在褲.襠上撕開一道東非大裂谷的就是他了。
喬攸悄摸摸躲到人群後面,打算開溜。
「喬——攸——!!!」
震怒聲響徹陸家豪宅。
半小時後。
喬攸低著頭站在吳媽面前,吳媽詞嚴厲色對他這一行為嚴肅批評。
喬攸還解釋:
「我哪知道他的褲子那麼不經撕。」
「奢侈品大牌的質量一向差,根本也不是為了售給咱們這種一天下來腳不著地的傭人,人家陸少多金貴,出門車接車送,腳不沾地,哪裡會在乎衣服質量,買的就是個牌子罷了。」
喬攸點點頭:言之有理。
樓上。
阮清拿過裂開的褲子,勉強止住笑:
「別生氣了,喬哥也是為了陸家的門面,他不是故意的。我代他向你賠罪,給你把褲子縫好好不好?」
陸景澤換了條褲子,重重嘆息一聲。
他倒不是在乎這條褲子,純粹是在阮清面前丟了這等大臉,還劈了一字馬,蛋都差點扯成兩半,現在還嗖嗖的疼。
他拿回褲子:「不用,縫了也不能再穿。」
阮清聳聳肩:「好吧,正好省了我工夫。」
阮清去廚房給陸景澤切果盤,陸景澤坐在沙發里,時不時揉一揉生疼的蛋蛋周邊。
越想,越不痛快。
喬攸仿佛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他做的那些事無論是故意還是不小心,都讓自己吃盡了苦頭遭盡了嘲笑。
平心而論,喬攸在自己和阮清的感情發展上的確費了不少心思,但此消彼長,他不覺得沒有喬攸他和阮清的感情就得不到良性發展。
只是現在,小叔似乎對喬攸認了真,加上小叔在背後做靠山,自己完全從喬攸那裡討不到一點好。
前天他撞見自己遭遇綁架,竟然扭頭就走,絲毫不顧自己死活!
陸景澤緊咬著後槽牙,情緒到了,大手一拍沙發,以此發泄。
把人攆走是不可能了,有小叔護著他,自己再打這種主意就是找死。
但總得從別的地方找補回來,挽回自己在阮清以及一眾傭人心中的形象和尊嚴。
陸景澤沉思著,餘光一瞥,瞥見了書架。
*
晚飯過後,保姆們做完手頭工作準備回房休息。
陸景澤下樓,站在大廳中央一拍手,保姆們立馬從房間出來按照高矮個排隊站好。
站在隊伍末尾的喬攸打著哈欠,開始神遊。
不難猜出陸景澤這些日子被暫時革職閒得很,捨不得折騰阮清就對這些小保姆痛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