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底為何生得如此之像?
寶嫣看著那個武僧欲言又止,似乎想勸說又想阻止點什麼。
但最終,他還是聽命去找晏子淵了。
在等待的過程中,是如此難忍折磨。
對方環著她的小腰,摟得更緊了。
寶嫣被桎梏得動彈不得,她很輕易地就能感受到貼著她的火熱胸膛。
這個出家人的火力好旺,他從夜雨中來待了不知多久,衣裳都打濕了,可就是這樣還是能透過他的僧衣,感受到一陣陣濕熱的溫度。
寶嫣也不算沒有和他這般年歲或出眾的郎君接觸過。
蘇家又不是人丁不興旺,能生出她這般姿色的女郎,兒郎定然也是不差的,她在男女之間豈會輕易害羞,可是不一樣。
現在的情況與和兄長們接觸不一樣。
因為知道是兄長,是熟人,所以不用防備他們會害她。
可是這個人,給她一種明明白白的侵略感。
她就是莫名有那種天然的,情不自禁的畏懼,以及想要向他俯首臣稱、跪地膜拜的錯覺。
她怕撐不到那個武僧來,他就要對她動手了。
好在,那人回命得很快,可他奇怪地帶來的不僅是隻言片語,還有一壺酒。
酒寶嫣這裡準備的也有,就是因為飲了合卺酒才算夫妻,所以她早早備上了,但是明顯武僧里的和她這的不同。
寶嫣期望地看向慶峰。
慶峰本就厭惡她使得陸道蓮破戒,哪會有好臉色,但礙於陸道蓮警告的眼神,他又不得不嗡聲道:「這酒是晏子淵特意吩咐我帶過來的。」
「裡頭放了能使夫人你與我師叔在一起時不那麼難受,助興的藥,請兩位好生享用。」
他還把一張專用來回復公事的信箋拿出來,那上面親蓋了晏子淵的印章,印章都是私人所用,非一般人豈能擅自拿到。
寶嫣只是看一眼就受不了。
她心神徹底亂了。
為了刺激她,陸道蓮還替她把那一小紙信箋拿過來,拿到寶嫣雙目前,讓她讀那上面寫了什麼。
陸道蓮:「你看看,這是不是他親筆寫的?看好了,免得說我騙你。」
寶嫣被控制著,強迫性地朝信箋望去。
那一小行字,屬於晏子淵的筆跡:待她好些。
四個字,道盡一切事實真相,就是他與他合謀了這一場無媒苟合。
有證物、有真相。
寶嫣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