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安靜,透露出一股微妙的肅殺之意。
「不了。」
令寶嫣詫異無比的,竟然是陸道蓮拒絕的話。
他收回暗中挑釁的目光,垂眸俯視面前因為被拒絕,而顯得愕然無措的年輕婦人,宛若避諱她在場的丈夫的浪蕩子。
全然不似和她在一起時那般輕佻好色,而是正正經經地告訴寶嫣,「這隻狸奴的母親偷藏在燒雪園生了一窩小的,今日偷吃了我桌案上的魚兒,為了報仇,我便隨意挑了一隻,當做飯錢。」
他淡淡的,狀似無意道:「對了,它還是只母的。」
母貓兒。
寶嫣剛剛被拒,還覺著他做派好清高,現下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就跟當著晏子淵的面兒,明目張胆地和她調忄青一樣。
寶嫣心緒漏跳一拍,仿佛回到了深夜裡與人耳鬢廝磨。
不過被陸道蓮神色清冷一派平靜地盯著。
身上就冒熱汗了。
「我走了。」
他身形從她身邊路過,寶嫣不過是被他擦了下肩膀,不輕不重地,但就跟站不穩似的往一旁趔趄了下。
一隻手貼在她腰上,「小心。」很快又放開了。
他們之間小動作頻頻。
粗略看看不出什麼,仔細審視,卻能發現不同。
不遠處,晏子淵看這兩人,就如私交甚篤的背叛者,尤其寶嫣。
這還是他的婦人嗎?
一雙含情目,當真是不知廉恥。卑賤。
第43章
對晏子淵來說,寶嫣可以不貞,但她不能不忠。
她須得知道,誰才是她的夫婿,而旁人不過是用以讓她懷上子嗣的工具。
她若控制不住自己,對姘夫心生不該生的心思,豈不是沒將他這個夫婿放在眼裡。
婦不尊夫,就是大忌。
他喊了一聲「夫人」,寶嫣望著陸道蓮,微微泛熱的心底驟然涼了一瞬,她才清醒過來,後知後覺地想起,眼神應當不能與陸道蓮太纏綿。
她剛剛,很明顯嗎?是否有被晏子淵瞧見?
寶嫣就如在外邊玩,被丈夫喚回家的婦人,她抱著小貓兒乖乖退回到一旁。
晏子淵走上前,在她身旁站定,環住寶嫣的腰身,很恭敬地邀請陸道蓮:「兄長可要進屋坐坐,我讓夫人親自煮一壺茶,我們兄弟二人聊聊閒話也好。」
寶嫣被晏子淵的動靜驚訝到,腰上那隻手除了讓她詫異不適,別無其他感覺。
但是她又不能掙扎,因為身旁的是她丈夫,他們名正言順,無論晏子淵做什麼都是夫妻分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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