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晏子淵現在還不算高位嗎?賢寧還想要多高?
寶嫣有些納悶。
那頭已經聊起了其他事情,寶嫣祈了福,被祛了晦氣,不需要再做什麼了。
她沒忍住,在賢寧身旁時,呵氣聲即便被捂住了,還是如同嚶嚀一般,冒了出來。
登時兩雙眼睛的目光重新回落到她身上。
大概是發覺她面龐湧上一絲瞌睡之意,廟祝含著笑,告訴寶嫣:」這間廟堂的後面,就有留給貴客們歇腳的廂房。少夫人若是體力不濟,可去裡頭坐一會。我會吩咐廟裡其他人,不去打擾。「
「阿母,那我……」
寶嫣心念一動,聞言向賢寧請示。
賢寧:「退下吧。」
得到應允後,寶嫣這才在她看不出喜怒的注視下,召喚出與晏府其他下人並排站在一塊的小觀,隨即一同離開。
今日廟堂祈福。
怕她悶著,底下人便為寶嫣帶了一隻貓兒出來,馬車裡時被小觀抱著。
離了馬車,便裝進了為它準備的籠子。
聽見貓兒伸爪子抓撓竹篾,不斷地叫喚,寶嫣竟覺得它也有幾分可憐,乾脆在半路停下,讓小觀把它放出來。
小觀:「可是女郎,放出來這隻貓兒就得跑了,它還小呢,萬一抓不回來……」
「用繩子,套住它的脖子,別鬆手,它跑不遠。」
一道細心叮囑的聲音響起。
寶嫣恍惚而愣怔地扭頭,找尋了一圈,才在離她不遠處的一棵蒼天大樹下發現不可能出現在這的陸道蓮的身影。
從對方露面的這一刻起,她已經開始心生戒備了。
小觀被綁過一次,自此見到和她家女郎糾纏不清的陸道蓮,便有種天然的敬畏,她結結巴巴:「繩,繩……沒有繩……」
寶嫣秀白的臉上,顯露出被激怒的淡淡浮紅,明眸輕輕睨了下小觀,不冷不淡地斥道:「你聽他胡說八道,給貓兒脖子上套繩,貓兒不難受?」
那道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近,那身量於這對主僕來說,就像頭上被烏雲罩頂。
寶嫣目光從陸道蓮白日裡看,更顯白玉無瑕的俊臉上,硬生生扯開,忍著想要撫住心悸的衝動,梗著嗓子指桑罵槐:「依我看,有的人比貓兒更需要一根繩子。」
「我要是有,我就套在他脖子上,叫他也嘗嘗受制於人,被逼無奈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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