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俯身下來的陸道蓮,在布滿忄青谷欠的灼熱目光中,寶嫣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羞赧到想要蜷縮起來,可是在陸道蓮給她可以逃走的空間裡,她沒有拒絕。
她拉住他的手,乖巧邀請,「你來,你來……」
陸道蓮的眉眼在那一刻是醺紅的,跟入了魔似的。
被鑿開的一瞬間,寶嫣感覺到生疼,可是陸道蓮落在她嘴唇上的吻溫柔而細密,他沒有冒然犯進,而是等她適應之後才慢慢動起來,被撐滿的感覺讓寶嫣不停細細抽氣,為了不讓她中途逃跑陸道蓮緊緊扣住了她的雙手,就像是壓在她在欺負。
然而他每一步都有關照到寶嫣的感受,「不疼了。」就在寶嫣適應後,在他耳邊輕輕吐出,「就是好酸,好麻。」
她感覺到陸道蓮的反應又更大了一圈,寶嫣如受重擊般皺起了細眉,哀怨地朝剛才激動一下的陸道蓮看去,太子雙眼亮晶晶地凝視著她,將她全身抱起那樣??,他全身心用來專注地寵愛她。
寶嫣被??得甘之如飴,「殿下,殿下……」
每喚一聲,陸道蓮便給予她最有力的回應。
太子房門緊閉,屋內春聲不斷,比春日裡尋偶的貓兒纏在一起還要纏緬。
寶嫣事後睡了一個繾綣舒適的一覺,她初經人事,陸道蓮細心周到,她沒有任何不適,剛開始可能是她伺候他,但到後來她都是被伺候的那個。
蛇毒經過排解,似乎已經清楚了。
可是寶嫣覺得陸道蓮的反應又不像完全清掉那樣,他們醒來,彼此都沒有聲張,而是在燭火的照應下,陸道蓮餵完寶嫣一口水,在曖昧的注視中又來了好幾次。
只要在陸道蓮房裡,他們就斷不開這樣的歡愉,次數頻繁到讓寶嫣懷疑她這樣有沒有幫助到陸道蓮。
而且,太子一句也沒提讓她從他房裡搬走的話。
寶嫣腿腳上的傷口比想像中癒合的要快,大夫來看過,說她過幾日就能拆了繃帶,寶嫣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下地走走。
她頑俏的模樣看在陸道蓮眼裡,令太子面露一絲微笑,「就這麼想出去玩?」
「……唔。」不算正經地回應了一聲,寶嫣此時正趴在他懷裡,二人在其他人都走後窩縮在窗戶下的臥榻上歇息,寶嫣軟得像只貓覺得陸道蓮的胸膛很好靠,他是個年輕俊秀不凡的郎子,高大威嚴又能給人安心感,寶嫣時常忍不住撒嬌般蹭著他。
陸道蓮對她懷有別無二致的耐心,總會在寶嫣在他身上撒嬌時環著她的肩膀輕撫她的後背,遠看實則是一副霸占的姿勢,「等你腳傷徹底好了再出去,實在悶了想去哪裡,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