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徐櫻心裡喜滋滋地,趕緊整了整衣服迎上去,「夫君回來了!」
陸湛風一樣衝進了徐櫻到房間裡,「你們都下去吧!」
丫鬟都紅著臉退了下去。
「夫君,你坐!」陸湛的臉陰沉可怕,徐櫻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是你做的?」
「夫君你在說什麼啊?」徐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陸湛抓住徐櫻的手腕,「你做的什麼你心裡清楚,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要這對於我身邊的人動手,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給我記清楚了!」
「夫君你快放開啊!夫君說的這些話我聽不懂啊!夫君難得回來一次,卻對我說這樣的話。」
「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陸湛鬆開了徐櫻的手腕。
徐櫻沒想到陸湛為了一個小丫鬟興師問罪,咬牙道,「不過就是一個丫鬟而已,就是打死她又能怎麼樣?」
「我最後再告訴你一句,我們陸家沒有打死丫鬟這回事,你如果在對我身邊的人動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陸湛走了以後,徐櫻心裡越想越委屈,氣沖沖地回了娘家。
徐櫻回到了忠勇侯府,抱著母親痛哭,說自己要和離。
忠勇侯夫人語重心長勸說,「這男人都是一個樣子,他現在對你不在意,你要會些水磨功夫慢慢的去感化他,這一輩子時間太長了。」
「什麼是水磨功夫?」徐櫻回頭問母親。
忠勇侯夫人說,「我平時都算怎麼給你說的,這男人有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就比如說你的父親年輕的時候也是見一個愛一個,我在這個家裡為他主持中饋,教育孩子,現在呢,他反而和我說的話最多,那些姨娘什麼的,不就是個玩意而已,你呀,好好的過日子,慢慢的感化他,總有一天他會回心轉意的,這個世道啊,做女人就是這麼難,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啊,你一定要沉得住氣呀!」
徐櫻回娘家,定北侯府亂成一團。張氏急得團團轉,這才幾天的時間,新婦就回了娘家,傳出去這可怎麼好,於是讓陸湛去接。
「我不去,你們誰願意接就去接。」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是你們讓我把他娶回來的,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張氏氣得說不出話來,陸灝示意謝昭玉扶著張氏出去。
陸灝坐了下來,陸湛不理他,陸灝卻說起了遠在戰場上的父親,父親在戰場上浴血奮戰,但是以衛國公為首的一些人在背後彈劾他。
「我知道你不滿意這一樁婚事,我們做子女的,只有安安分分過日子,至少要做到讓他們不要為我們操心。」
父親也想通過聯姻,鞏固陸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