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誰看到這個能不害怕啊?
沈念淡定的用手電筒從頭到尾照了一下,果然是一具乾屍。
那人竟然把乾屍掛到了這裡,怪不得開棺的人會被它盯上。
害的他被占了家,又被掛在這裡風吹日曬,人家可不就生氣了麼?
不過它的脾氣倒還算溫和,要是真遇到脾氣差的,他們哪能活到現在啊!
但冤有頭債有主……
沈念扭頭問劉勇,「你看一下,是這具麼?」
劉勇壯著膽子走上前。
幸好昨天他看的仔細,這會兒倒也用上了。
「是,是這個。」
沈念點了點頭說,「你一邊喊昨天開棺人的名字,一邊把它抱起來,重新放回棺材裡面,要注意動作一定要輕些。」
劉勇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一個勁兒的搖頭:「我,我不敢,我不敢。」
「你要是想活,那你就去!這就是你們驚擾它的代價。」
「大師,就沒有別的辦法嗎?我,我真的害怕啊,嗚嗚」
劉勇一個一米七的壯漢,此刻竟流出了眼淚。
沈念有些無奈,她看了眼乾屍說:「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了,其它的效果又不好,還陰損,只怕會後患無窮。」
她看了眼無聲流淚的劉勇,搖了搖頭說:「你就把它當成玩偶,別想太多,沒那麼可怕的。」
劉振宏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遞給他,「用我的外套把它包起來,這樣你就看不到了,你就全當抱的是金子。」
劉勇接過外套,擦了擦眼淚,咬了咬牙,上前抱住乾屍的腿,扭頭對沈念說:「大師,這屍體怎麼取下來?」
沈念一揮手,一道靈力打在掛著乾屍的繩子。
那繩子瞬間脫落,整具乾屍也垂落到劉勇身上。
劉勇慌忙用衣服把乾屍包起來,才抱起來朝著棺材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喊著前幾天與他一起來開棺的幾人的名字。
而沈念幾人也緊跟其後。
等到了地方,沈念又提醒了一句,「一定要小心的把它放回去。」
劉勇深吸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把包著它的衣服取下,搬著它小心的放回了棺材。
「對不起啊,多有打擾,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們忘了吧。」
他一邊擺弄乾屍的身體,一邊碎碎念的說著這些話。
等把它的姿勢按照昨天看的模樣擺好後,劉勇才往後退了一步,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劉振宏上前看了眼,問:「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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