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序果然皺眉。
「你想知道,問我就是了。」
知行撇過臉,不說話,又一次放緩了馬速,不再與他們同排。
「他可是不高興了?」高聞雁悄悄問。
「不知道。」
楚序亦無奈,知行性子和知言不同。
雖然是親兄弟,但知言是個活潑的,知行卻是認死理的。
比如這麼多年,他就是執拗地要把楚序當主子伺候。
可鬧脾氣倒是第一回 見。
高聞雁掃了眼他的香囊,心中暗暗腹誹。
怎麼誰都知道,他有一位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
身後有人打馬而來,速度飛快,令三人皆繃起神經。
知行已轉身抽出劍,蓄勢待發。
遠遠看見那冪離,又看那騎姿,高聞雁「咦」了一聲。
她大哥不是早走了嗎?怎還在後頭?
楚序也認出那是先前在溫州的那人。
他冷哼一聲,似笑非笑的樣子令高聞雁莫名心虛。
她騎馬迎上去,免得知行動身,誤傷了彼此。
高聞溪未作停留,只扭頭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高聞雁便懂了。
「下次再會。」
急匆匆地與楚序告別,她揚起一鞭,馬兒一聲鳴啼,快速地跑了出去。
楚序臉色難看,卻沒有任何理由,任何立場去挽留。
只能看著她快速跟上那「兄長」,揚長而去。
高聞溪變了路線,恰好與楚序錯開,亦不會再有相交。
「大哥不是說,兩人同行過於顯眼嗎?」
「你們便不顯眼了嗎?」
於是她適時地閉了嘴,不再提這茬。
思來想去,她還是乾巴巴解釋道:「我與他碰巧遇上。」
高聞溪早在溫州便知那是楚序,卻也不拆穿她的謊話。
「你自己知道分寸便好。」
意思是別落人把柄,置高家於危險之地。
高聞雁自知理虧,垂了眸子不再搭話。
但凡她再理智一些,歷山里就該一劍抹了楚序脖子。
她不僅沒有,反而任由兩人的關係愈來愈深。
於是她機智地轉了話頭,改談正事。
「對了,我方收到了倚山的急信。」
她將林倚山信中所說一一傳達給了高聞溪,又與他談起了王永。
「楚序的人查到了王永頭上,結果王永派人去歷山,想取他性命,這邊陳友也出事了。」
高聞溪不禁皺起了眉頭,先前高聞雁來信說懷疑王永,他還覺得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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