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那般激動,大家也跟著緊張起來。
知言與高聞雁一齊出去見僧人,留下其餘兩人守著。
高聞雁急,走兩步又跑兩步,第一次覺得這相府太大了。
好不容易到了大堂,僧人已在此等候。
和上次的尋常衣服不同,這次或許是怕相府的護衛不信,他穿上了僧袍。
高聞雁喜出望外,趕忙上前道:「老人家!果真是你!」
僧人顧不上其他,問:「聽聞京中劇變,我便猜出事了,我可有來晚?」
應該說來得再晚一點就糟糕了。
他問:「那貴人可是遭到反噬了?」
反噬?
先前他也提過反噬,然而不是說楚序挺過去後,身體便會恢復嗎?
現在為何又來反噬?
看到高聞雁的反應,僧人便知道定是八九不離十了。
「快,領我前去!」
他們趕到書房時,老郎中仍在施針,滿頭大漢,可見情形依舊十分危急。
僧人問:「可有大補之丸?」
老郎中不知道哪裡來了個僧人,只嗆到:「大補亦沒有用!」
他可是拼盡力氣,才吊住楚序最後一口氣。
「快快快。」
僧人扯過高聞雁,道:「以你的血為引,再佐以大補之丸,興許有用!」
然而老郎中並不信他,怒道:「一派胡言!」
楚序現下如何可以受得了大補!
然而僧人只道:「你現下能做的,不過一時半會兒不讓他咽氣,可到底不過是時日問題。」
老郎中不禁沉默,因為他說得沒錯。
「如此,不如聽我法子,死馬當活馬醫。」
話落,高聞雁已抽出知行的佩劍,利落地劃破了自己的手指。
那僧人急道:「唉呀,錯了,錯了!需得心頭血!」
心頭血可不好取,少有偏差,只怕連高聞雁都要搭進去。
然而高聞雁只看了老郎中一眼,道:「我可就信您了。」
老郎中沒見過如此激進的療法,顫巍巍地伸出手,在她胸前指了個位置。
「這裡,興許能傷得輕一些。」
反正最後還得他來救治,傷重了麻煩的可是自己。
高聞雁沒有猶豫,換了把匕首,直直朝那個位置捅去,鮮血一下噴涌而出。
眾人一下呆住了,還是高聞雁喊了句:「血。」
知行才趕緊拿了碗去接。
從小到大受的傷,高聞雁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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