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為了撿垃圾自然穿著最破舊的衣服出來的,而秦傾顏,恐怕在這裡也藏了有一會兒了,兩人誰也別嫌棄誰,都髒的各有特色。
他抱著秦傾顏走小路回了垃圾場。幸好這地方離垃圾場不遠,他又向來熟悉這邊的路。
垃圾場就是他家,很大,但味道也很大。他就一個人住在垃圾場後面的屋子裡,幸好這裡與前面隔絕開來,與之一起隔絕的還有沖天刺鼻的味道。
木柘心裡也鬆了一口氣,說真的,如果住的地方也和前面的味道一樣,他恐怕一天也不會呆。
不是他吃不了苦,而是他完全沒必要自找苦吃。
幸好,前院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味道。
他抱著並不老實的秦傾顏去了浴室,然後連同自己一起扒了個乾淨。
他不覺得他有潔癖,他也能接受垃圾場的工作,和垃圾堆里的人,但吃飯還知道洗手呢,更別提做事了。
或許是遇到了水,又或許是水頭的沖洗刺痛了秦傾顏胳膊上的傷疤,她迷茫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清明,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和人,然後仿佛鬆了一口氣般認命的主動附了過來。
木柘也毫不客氣的將她吞之入骨,伴隨著女人的嗚咽聲,他愈發攻勢驚人,就連驚呼吃痛也被他一同堵住。
一直等水龍頭再也放不出水,兩人這才轉移陣地,出了浴室。
……
一陣翻雲覆雨後,等秦傾顏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不算太大的硬板床上,渾身如被車輪碾壓過般酸痛,沒有一點力氣。
陽光透過窗子照了進來,實在有些刺眼,秦傾顏不適的眯了眯眼,估摸著現在的時間。
她想支撐著身子起來,卻發現她不僅沒有一點兒力氣,還渾身未著片褸。也不對,還是有點的,因為她的左胳膊被包紮成了一個柱子。
她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事,內心既痛苦又鬆了口氣。痛苦自己就這樣中了招,第一次就這麼交代出去了。鬆氣是因為看這個環境至少沒有被幕後下手之人得逞。
她試圖發出聲音,吸引人過來,也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不成樣子,根本不敢大聲說話。
她愛護自己的嗓子,這是她用來唱歌的。
聽到裡面人的動靜,木柘連忙從廚房出來,他也是睡到日上枝頭才起,然後出去買了些東西。估摸著女人也該醒了,這才開始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