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說放學沒看見阿林,郝如月猜阿林可能有事告假了。太子身邊還有誰?小黑是納蘭一在木蘭圍場救下的,與他親著呢,踢小黑的那一個也不可能是納蘭一。
難帶是張廷玉?不可能。
郝如月很快否定,張廷玉是太子的伴讀,比四阿哥還早進南廡房讀書。
若真是他,四阿哥直接說名字就好,沒必要用太子身邊的人指代。
想起四阿哥剛進門時問的那句話,郝如月留了個心眼兒,派人去盯著太子那邊。
這一盯,又盯到了赫舍里家三房的人,郝如月:「……」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鐵馬是你,冰河也是你。郝如月做了一個夢,夢見歷史中的太子搞基被康熙撞見,然後基友集體被殺,太子顏面掃地,從此懷恨在心。
而太子那些基友裡面,就有索額圖最小的那兩個兒子,郝如月夢中驚坐起:「美男計!」
大約是歲月靜好的日子過久了,太子也長大了,可以用自己的力量為她遮風擋雨了,讓郝如月幾乎忘了太子在青春期還有一道坎兒。
被人掰彎。
這都是什麼事啊!
郝如月剛想重新躺下,抬眼便與皇上的目光在空中相撞,莫名火花四濺,然後就有了那麼一點點旖旎的味道。
大約怕吵醒他,皇上並沒讓人伺候,自己動手除去外衣。
天氣有些悶熱,只穿中衣也熱,男人索性連把中衣也脫了,全身上下只剩一條褻褲。
常年伏案工作,只讓皇上的皮膚稍顯冷白,騎射並不曾放下,所以被冷白皮包裹的身體,格外健碩。
尤其讓燭光從側面一照,身上肌肉紋理分明,胸肌腹肌人魚線一樣不少。
這樣的美男計誰扛得住啊!
郝如月艱難挪開視線,老夫老妻了,他身上哪處自己沒摸過,沒必要這樣心潮澎湃吧。
確實摸過,但還沒仔細看過。
正想著,男人已然走到近前,彎腰坐在了床沿上,用手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將視線重新轉回到自己身上:「什麼美男計?嗯?」
就是這樣嬸兒的!
郝如月閉上眼睛,男色在前,她不想當場犯花痴。
事實證明,郝如月根本扛不住美男計。乾柴烈火各種折騰,鬧到三更累到哭,還要被人掐著腰問,美男在哪兒。
郝如月低低喘息著,捋了一下鬢邊汗濕的頭髮,才算找回自己早已破碎的聲音:「美男還能在哪兒,當然是在臣妾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