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原因不明,總之好學的老許同志最近已經開始學做飯,雖然能力和許浪許弟弟不相上下,但也算小有成果。
比如能安全做出香噴噴大米飯。
在當晚吃到大米飯,雖然沒覺出什麼味,但他還是很給面子地豎起了大拇指,主打一個情緒價值。
已經和水友約好了晚上直播,時間不早,他吃了飯,一起洗完碗後就提出離開。
從廚房到玄關,陳一白抬手重新戴上自己帽子,戴到一半時像是想起什麼,說:「你是不是還沒感受過我的新毛。」
他摘下戴一半的帽子,問:「要不要試試?」
「……」
他問得太過自然,問得老許同志愣了下,之後才反應過來。
再垂眼看過去的時候,站門口的人依舊抬著眼睛看他,再問了一遍。
短暫安靜後,許斯年抬起手,手上冷灰腕錶在光下一閃。
——然後在他手碰上細軟白髮的前一刻,白毛笑了下。
就那麼瞬間,原本安靜站著的人火速一動,迅速從他手底下鑽過,往前一湊,再一個起跳。
靠著一連串假動作,陳某白一手撐著好鄰居肩,趁人不備成功碰上人頭髮,在短時間內進行暴風狂薅。
動作很快速,手法很狂野。
原來目的在這。
身上傳來不輕不重的重量,許斯年被帶著往後退了半步,靠在玄關柜子上,在第一時間收回手穩住身上人的身形,避免其掉下去。
陳一白十分相信自己能一拳打十個自己的老許同志的臂力,這邊在穩重心,他還在暴風狂薅,順帶發出了簡短評價:「有點硬,不確定,再試試。」
老許同志讓他試了。
然後他終於薅了個夠,拍拍人肩,被穩穩放下,輕鬆落地。
重新落到地面上,他抬頭多看了兩眼自己的努力成果,十分喜歡,並拍照留念。
靠自己本事薅到了大影帝頭髮,陳一白舒服了,拍照留念完後把手機重新揣回兜里,這才真正戴上帽子。
帽子戴好,他揮揮手說了再見,三兩步跑著去按了電梯。
薅完就跑,動作很快,留下好鄰居站在門口看著他離開。
電梯下行,在下一層停下,之後徹底沒了動靜。
「……」
許斯年站在門口,低頭安靜看向自己的手。
陳白迅速回到自己家了,回家後打開電腦,繼續開啟平平無奇的直播。
往電腦面前一坐,他總覺得好像忘了什麼,但又不太清楚,於是沒再想,聯繫小夥伴連麥。